他甚至有次在宜宁练字时候,摔坏她刚从库房里搬出来尊半人高花瓶。宜宁是准备用来插些腊梅花,这下可真是怒,抓着庭哥儿揍几下屁股。庭哥儿第次被宜宁打屁股,哭得抽抽噎噎,宜宁问他怎把花瓶打碎,他却好半天都不说话。
宜宁才问他:“你是不是想跟你起玩?所以才把花瓶打。”让她注意到他。
庭哥儿过会儿才点点头。
宜宁哭笑不得,他还是孩子心性呢!
她带着庭哥儿在院子里玩,她很小时候带家里继母生弟弟妹妹,嫁去宁远侯府又带过小程琅,也算是熟得很。院子里还堆着积雪,庭哥儿要堆雪人,宜宁就表示:“雪人有什好玩。”让丫头拿些蒲苇草来,给庭哥儿编只蜻蜓。庭哥儿看着她纤细手上下翻动着,只蜻蜓渐渐地成,惊讶地张大眼。
已经有下人把应东西都收拾好。罗慎远刚进正堂,就有人过来说:“……二太太带信过来,让您给七小姐捎东西过去。她已经派人送过来。”
林海如刚生下个小少爷,罗家上下都十分高兴。只有乔姨娘听说嫡子出生时候,站在庑廊下久久回不过神来,脸色苍白如纸。林海如让他连夜写信给宜宁送去,罗慎远心里分明知道,这封信恐怕只会落在魏凌手上。但看着林海如这欣喜,他还是写信出去。
现在她又派人送东西过来。她应该也是记挂宜宁得很。
“知道。”罗慎远淡淡说。
他在正堂里静静地给罗成章写信,时间屋子里也没有别声响。
庭哥儿很宝贝这个竹蜻蜓,挂在他进学用篮子上,
宜宁盼好久都没有收到罗家来信。甚至不知道继母生是男是女,是否母子平安。眼看着十二月天天地临近,很快就要过年。她算算,要是足月产话孩子该有两个月大。她甚至去回事处确认,确是没有信送来。
庭哥儿搬到她这里来住,倒是热闹不少。
自从有日午间,她哄庭哥儿睡觉之后,庭哥儿每日午睡,都要搬着他小被子来宜宁这里睡。宜宁被他弄得有点烦,干脆在碧纱橱里也给他放张床。庭哥儿更加得寸进尺,干脆就在宜宁这里住下,与她同吃同住,再也不回自己西厢房去。
宜宁暗示他回自己房间睡去,他就理直气壮地道:“本来就是住这里!就是要睡这里。”
五岁孩子有精力起来也是烦人紧,宜宁甩手不想理他,庭哥儿又眼巴巴地跑到她面前来。要是她在练字,他必然在旁哗啦啦地磨墨,要是她在做针线,那他就过来把针线捣乱。宜宁抓着他要揍他,他又用鹿般眼睛看着她,又无辜又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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