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琅就把凤头鹦鹉给庭哥儿,让他拿着去玩。他跟宜宁起进西次间说话。
“昨日宫宴上出那样事,自然要
宜宁瞪他眼,他只能爬回去好好坐着,撑着下巴说:“家里不宽敞跑不开,在卫所时候,跑马地方是大片草地。”他用手比个大大地方,笑嘻嘻地说,“姐姐你不会骑马,以后长大带你骑马吧!”
宜宁给他添碗薏仁猪蹄汤:“好啊,那也得等你长大再说吧。”
庭哥儿吃午饭又出去,宜宁叫护卫进来,特地吩咐,不准带着小世子去外面骑马。不然他在自己面前答应得好好,在下人面前又跟小霸王似发号施令,护卫又不敢反他意思。
他倒是越长大,个性就越像魏凌,除魏凌没人管得住他。
宜宁小睡片刻起来,还要去见管事。
宜宁见魏凌离开,吐口气,让珍珠用铜盆端凉水来净手。她抬头望着院里树荫浓密银杏树,林茂究竟是来干什……她总感觉魏凌说话欲言又止。她想想,派个丫头去前院打探。
会儿丫头回来跟她说:“林表少爷跟国公爷在前厅里喝酒,退下人。不知道是说什,但林表少爷高高兴兴地就回去。”
末又说:“国公爷送两坛秋露白给林表少爷带回去,林表少爷送咱们家对大雁呢。”
他送大雁做什?只有男女定亲之时才送这个,比双宿双飞。
但想到他还给林海如送鹤,宜宁又很理解,因为林茂送什她都理解。她不再过问,让丫头去把庭哥儿找回来,要吃晌午饭。
结果她刚睡起来,松枝过来通禀说程琅过来,正在西次间外庑廊下等她。宜宁往西次间去,正好看到他在和庭哥儿说话,挂在檐下凤头鹦鹉歪头看他,又喊“阿琅、阿琅”,好像已经认得程琅般。
程琅把它从鹦鹉架上取下来,鹦鹉脑袋微低下,副要他摸自己样子。
庭哥儿不满道:“教它好久,它都不会喊名字!”
程琅就逗着手上凤头鹦鹉,从小盘里拿谷子喂它吃。漫不经心地笑着说:“你得喂它才是啊。”
宜宁站在门口看会儿,才向他走过去:“程表哥,你怎过来?”
庭哥儿跟着两个七八岁小书童玩得很高兴,回来时候满头大汗,衣襟还是脏。
宜宁就不要他上罗汉床,非要让佟妈妈带他洗干净才行。
庭哥儿嘟着嘴去梳洗,会儿咚咚咚跑进来就往宜宁身上凑:“姐姐,想和贵福去骑马!”
贵福就是他小书童。宜宁嫌他像个小火炉似,把他揪开:“叫护卫看着你,到后院绕着假山骑去。”
庭哥儿就是想粘着她,她身上凉凉多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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