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知道她是谁，你还想娶她……”
他走上前，抬手就是
个耳光，程琅第二次被他打。这次打得尤其狠，他
脸上红痕立刻肿起。但陆嘉学又立刻提起他衣领把他带起来，冷冷道：“你想这事多久
？你长这
大
当你游戏花丛，结果你这忤逆东西，居然觊觎她！她可是把你养大。”
程琅喘口气，他沉默地笑。“舅舅，当时若不是救她，也无人娶她。”
当时罗宜宁处境两难，除嫁人别无出路，而且没有人敢娶她。
而当时他为查曾应坤，已经离开京城。就算他在，恐怕对这事也无动于衷，因为他不知道，他什都不知道。
陆嘉学下属拿书信匣子递给他，陆嘉学接过来打开，展开信纸无声地看起来。
外面雨淅淅沥沥，他慢慢捏紧信纸。
拳头上骨节突出，他竟然露出笑容，毫无意味。
“果然是她。”
蛰伏许久，此刻完全确定，只是狂喜同时带着愤怒和嫉妒，情绪太复杂，每种都激烈交锋着，什都体会不出来。
绝不可能是让他来处理罗宜宁，陆嘉学已经不怎信任他。
他定定心神，上前拱手：“舅舅冒雨而来，让下人给您煮些热茶喝，去去寒气。”
“不必，不是来喝茶。”陆嘉学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他轻描淡写说，“来问外甥几个问题而已。”
程琅心里咯噔声。
他突然想起来，不是没有破绽。
陆嘉学把程琅扔下。
很久以后他笑：“很
他站起身走到程琅面前，淡淡道：“跪下。”
“舅舅……”程琅知道大势已去，喃喃道，“你放过她吧，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
“跪下！”
陆嘉学声音突然严厉。
程琅只能依言跪下，雅致面容十分苍白。但是下颌紧绷着，句话都不再说。
有破绽，就是那封信！他和宜宁都忽视这点，陆嘉学手里神机营和半个锦衣卫！
有锦衣卫在手，他能很快知道京城里发生任何事。锦衣卫般只属皇上，历代指挥使都是皇上亲信，甚至是世袭。但是上次曾应坤之事后，皇上对*员更不放心，监控到十分严密地步。甚至把半个锦衣卫交到陆嘉学手上，由他指挥着监控京城异动！
锦衣卫指挥权向来不外放，故这事连他都忘！
程琅心猛地跳动，面上维持着儒雅笑容：“舅舅想知道什，派人传外甥过去就是。何必亲自跑趟。”
“别人怎应付得你，乖外甥。”陆嘉学笑声，然后他举手招。有个人立刻拱手朝书案走去，程琅面色变，他果然知道！他立刻上前要抢，但是他不曾习武，怎敌得过陆嘉学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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