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等到要打瞌睡,才看到罗慎远从外面进来,夜寒,他外袍冷得跟冰样。她主动到他怀里坐着,说:“都守岁过。”
“那就睡觉吧!”罗慎远叫乳母把宝哥儿抱下去。他却抱起怀里这个大团子,放到烧热炕床上去,然后解她衣裳。
罗宜宁说:“白天不是有两次?”
罗慎远说:“嗯?所以你不要。”
路宜宁对此表示担忧:“娘说你要节制,你现在年轻啊,老怎办?”
罗慎远沉默很久问:“罗宜宁——你这话是什意思?”
罗宜宁为她这句话付出代价,阁老要向她证明下他不仅现在行,而且精力延续到以后折腾她几十年也绝对不成问题。罗宜宁躺在他身上喘气,感觉到他手好像又往下滑,立刻抓住说:“不成,明日还要早起!错还不行吗。”
罗慎远今日刚向她求证她心意,这会儿且得意着。就算她不缠着他,他也想缠着她不放。闻言才有些不舍地松开手,问她:“初二你要回英国公府是吧?”
罗宜宁点点头。
“先别回去。”罗慎远亲她鬓角,没有跟她解释得很清楚,只是低声说,“听,最近京城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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