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禾飞快地从他手上抢过药瓶,又羞又怒地道:“朕不会谢你!”
“陛下自己能涂吗,还是……臣帮你涂?”庭风垂垂眼帘,怕小皇帝不同意,又道,“想必陛下也不愿让其他人知晓此事吧?”
“……行吧。”南青禾咬咬牙,在池边趴下,面色微红地道,“还怪疼,快点给朕上药!”
庭风用指尖沾少许药膏,细细涂抹在南青禾备受摧残那处,只见他腿间满身淤青,那处更是红肿得可怕。
“嘶,你轻点!”哪怕动作再轻柔,南青禾还是疼得龇牙咧嘴,眼中隐隐有泪光闪过,“你都不知道进来时候有多疼,那玩意也太大吧!”
“陛下,您这是……怎啦?”小六子看见衣衫不整南青禾,陛下瞧着不像是睡摄政王,倒像是……他已经不敢再往下想,吓得扑通声就跪在地上。
“别问!”南青禾恶狠狠地锤桌子拳,“还不快给朕准备沐浴!”
“是、是!”见小皇帝心情不佳,小六子也不敢再问,连声应着,吩咐宫人们准备汤泉。
“你们都给朕退下!”南青禾不愿被人看到遍布全身淤痕,将伺候宫人们都遣出去。
躺在温泉中,南青禾酸痛身体总算是舒缓几分,可仍不敢放松,赶紧将体内那东西洗净,这才松口气,还好事前吃解药,洗净应该不会中奖吧!
“陛下恕罪。”庭风心中有愧,手中动作也没停下来,昨晚药劲太大,不知道做多少次,小皇帝看起来确实受不少苦。
冰凉药膏涂抹在红肿而娇嫩肌肤上,南青禾舒服许多,再加上体力透支,不由靠在庭风腿边沉沉睡去。
声沉重叹息,庭风将怀中人儿小心抱起送到软榻上,轻抚着他红润小脸,“青禾,你这淘气,该拿你怎办……”
三个月后,宫里众人突然发觉,最近小皇帝突然不再以挑衅摄政王为乐,而是躲躲闪闪,看见他就绕道走,对于摄政王探望,也是闭门不见。
虽然不知道缘由,但对于这等转变,大家都是喜闻乐见,以往小皇帝每次挑事,总是闹得鸡飞狗跳,现在这样也好,皇宫终于可以消停些时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谁这大胆?!南青禾登时大怒,转头斥道:“滚,都给朕滚出去!”话说到半突然哑声音,“摄政王,你来做什!”
“陛下,昨夜事……”庭风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
“住口!”南青禾像是被踩到尾巴小猫,怒道:“此番是朕咎由自取,既然已经得教训,摄政王就不要再提吧!”
“臣、臣只是想问陛下身子可好些吗?”平日里贯风轻云淡摄政王,此刻却有些脸红,“这是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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