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开解她几句,崔丹珍却忽然抬眼看向齐向然,说:“今天上午……有两个人找到家来,听口音是北边来。”
齐向然皱下眉,他第反应是也许这些人是严彭彭在京城亲戚,崔丹珍接下来话却出乎他意料。
“他们要找……找爸。”说到这两个字,崔丹珍也皱起眉,“以为是他在外面欠赌债,可他们没有找要钱,只给看张老照片,问认不认识上面人。”
她手在兜里动动:“听说没见过,他们就走。可是……恰好转头去收拾爸衣服时,在他箱子夹层里也看到张老照片……虽然和他们给看那张照片不样,但是照片上人是样……”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张相纸来,没有塑封那种,因此上面折痕非常多,相纸已经发黄褪色,但齐向然还是眼看清楚照片上对着镜头笑长发女人,那漂亮,那……
事是否江纵已经清楚?如果清楚话,他又是什想法呢?
齐向然决定等江纵明天回来时好好问问。
先头下过点小雨,这会儿刮点凉风,树叶跟着沙沙作响,走在路上惬意极。
几天没出门,外面天气已经正式从夏末变为初秋。回下坝村途中,齐向然见到不少卖月饼礼盒,这才意识到,中秋节快到。
来下坝村三年,齐向然就过过回中秋节,还是他去买月饼,倪辉只咬口就扔,嫌它难吃,齐向然跟他呛着声差点打起来,从此以后再没买过。
眼熟。
齐向然呼吸仿佛突然停滞,心脏狂跳起来。
“看着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到地方,那片已经有好几家受灾屋子清理干净,就严彭彭和倪辉这两家还原模原样扔在那儿。倪辉不知道住在哪个朋友家里,似乎暂时没有要重新修房子想法。齐向然在那跟前站会儿,转头,见到正出门崔丹珍,他冲她扬扬下巴当打招呼,崔丹珍似乎有什事想说,踯躅几步,向齐向然走过来。
“老家事都安排好?”齐向然问她,他知道她这段时间回乡下老家处理她爸丧事。
崔丹珍点点头,跟他聊几句,说都是有关严彭彭事情。应该是经常和江纵联系,所以她知道情况更详细些,表示等严彭彭出来以后,要请江纵和齐向然吃饭,好好谢谢他们。
齐向然跟她客套几句。看得出来,崔丹珍整个人都憔悴很多,仿佛被抽干精气,即使是聊到严彭彭可能会无罪释放,她也没有点开心样子。
齐向然明白她心里想法,毕竟那个畜生是她亲爹,她写那封谅解书,那些远亲指不定要戳她辈子脊梁骨,这段时间住在家里,她遭受压力定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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