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
这声好沉好哑,里面有什浓浓可怕东西。齐向然只觉得心惊肉跳,他见到江纵眼睛,那是装满滚烫岩浆窖井颜色。
“然然……”
江纵粗乱呼吸也像带着火样,眼睁睁地,齐向然目视自己被他烧得体无完肤。混沌之间,他竟然都没发觉江纵已经将他手别在身后,那力气太大,简直像把挣脱不掉铁钳。
真喘不过气,齐向然张开嘴,像条离岸缺水鱼,竭力艰难地汲取氧气,他甚至没法发出个音节,嗓子里都是喑哑惧意。
无措。下秒,他惊恐地瞪大眼——比点烟时更漫不经心,江纵手指很是随意地动,那截还亮着萤火宝蓝色便被紧攥进江纵手心。
他听到烟头被生生摁灭声音。
“操!”几乎是立刻,齐向然扑过去,焦急地掰开他手掌,不可置信地问,“你他妈是疯吗?”
江纵没说话,任齐向然看他掌心烫疤,他低头沉默盯着齐向然发旋,乌黑发丝又柔又顺,跟齐向然这性格还真是截然相反。
掌心痛意加剧他肆虐欲,他没再听齐向然说些什,拨开他手,抓住他后脑勺头发迫使他抬头,在瞧见齐向然眼睛里湿意时停顿下,那也就是那短短下,他便径直吻上去。
“乖宝贝。”
齐向然睫毛猛地抖,睁大眼望着江纵,眼神懵懵懂懂飘飘忽忽,这是副已然失神模样。
江纵似乎很满意他反应,眼里火越燃越旺。“别怕,”他吻齐向然嘴角、鼻尖,像野兽就餐前舔舐猎物血迹,是危险残忍呢喃,“然然,关掉灯,们去床上。”
这个吻跟他之前给齐向然都不同,这是头禽兽吻,亦或是撕咬啃嚼,那样粗鲁、血腥、,bao力,半点不留情。
他有占有欲,更有嗜杀欲,几乎是轰然而起铺天盖地,短短几秒而已,齐向然就半点也喘不上来气,条件反射地要将他往外推,江纵却像张密不透风铁网,死死将他禁锢,让他毫无半分动弹空间。
齐向然心跳得都要从胸膛里生生撞出来,窒息引起大脑缺氧让他根本无力思考现在处境,更别提如何招架江纵,他只能本能地张嘴回吻,可回吻也显得相形见绌,那巴巴可怜。
“砰”下,齐向然后腰撞上桌沿,他感到种灭顶般压迫感。口腔里弥漫开股浓浓血腥味,江纵却像爱极,他娴熟地掀开齐向然衣角,手伸进去揉他腰眼,又往上,手指灵巧得惊人。齐向然哪儿受过这种刺激,霎时间身体有如过电,软泥样往下瘫。
江纵揽住他,揽紧他,像揽泓火热春水。他咬齐向然下巴,咬他耳垂和颈项,毫不掩饰他意图和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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