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道:“你们为什吵架?是因为他和别女人有关系?”
罗贝吃惊,也顾不上哭,“你们怎知道?”
杨思觅看着她说:“因为她现在也被带到这里。”
罗贝怔:“你们也怀疑她?不,和她没关系,她不知道叶竟正已经有这个未婚妻,叶竟正骗她说他还没有女朋友。她对说她和叶竟正分手,而且她也要辞职。那天叶竟正和市长去宾馆吃饭,她也没有去,她那晚和在外面起吃饭,叶竟正中毒和她没关系。”
程锦皱眉,辞职?这个“她”和叶竟正有工作关系,看来并不是曾艳芬,曾艳芬是宾馆老板,和叶竟正说不上有工作关系。
进来后微微愣然后笑,他还记得在火车上叶莱给他让座,但叶莱却做得很自然地没让他感觉到尴尬。
在路上小安对程锦说,她查到舒午和叶竟正确实在两年就有过节,当时舒午刚大学毕业,还在化工厂工作过段时间,但后来舒午向有关部门检举化工厂有污染,但市里检测结果说化工厂各方面都是达标,叶竟正当时也带人去警告舒午,让他少管闲事,但后来他们言不合打起来,听说舒午腿就是那时弄伤,不过叶竟正当时也受伤,还在医院躺好些天。
小安说完舒午和叶竟正往事后,又对程锦说舒午昨晚回招待所后行动,舒午打过个电话,是打给个叫老六人,叫他把他店子收拾干净点。
程锦想这个老六应该是那家肉制品加工作坊人,没想到舒午和那个作坊还有关系,“小安,接着往下查。”想想又说,“步欢,你和小安起。”
小安和步欢答应,两人先离开。
杨思觅递纸笔给罗贝
到公安局,程锦和杨思觅先去见罗贝,杨思觅昨晚睡几个小时,今天精神终于好些,程锦也心情亮。
罗贝坐在房间桌子边发呆,看到他们进来也没有看向他们。
程锦递杯热水给她,他刚刚进来时带进来,“喝点热水吧。”
罗贝双手捧着水,她个人在这个空空房间里坐两小时,心也凉凉,此时终于接触到点温暖,“和他们说过,是不对,该告诉你们那晚没有让叶竟正进门,以为他会开车离开,不知道他直没走,也直没有出去,快天亮起来才看到他车,出去看,没想到他倒在车里,就叫救护车。”
“并不是故意要骗你们,但是你们让怎对他家人也说是因为没及时发现他中毒,没及时送他去医院,他才会死?”罗贝终于哭,她是不敢对叶竟正家人承认是她间接造成叶竟正死亡,她无法面对叶竟正父母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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