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特别喜欢下句台词,画家会抓住他头发,“如果你能看见,你脸上才是真喜欢。”
周椋却从后面单手揽住他前胸,作依偎状:
“如果你能看见,脸上画作,名为喜欢。”
许灼愣住,时竟分不清是戏还是现实。
场戏终,周椋没有立刻放开手,而是保持着亲昵姿势。
他伏在许灼耳边,“你呢,对什感觉?”
许灼用指甲掐着掌心肉,竭力让自己找回点神智,“只是觉得们很像,都失去观察世界能力和眼睛。”
画家吻过他耳朵,“不,你喜欢。”
许灼方寸大乱:“、只是喜欢和你待在起而已,你不会像别人样用样方式对待。”
画家说:“许灼,你眼盲,可你心更盲。”
他能感受到周椋靠得更近,炙热呼吸打在他脖颈。
下瞬,周椋吮住他耳垂。
许灼被缚住手几乎是同时间握紧。
周椋舌尖在他耳垂轻轻画圈,挑逗缠绵。
许灼说过,耳朵是他最敏感地方,加之眼睛也看不见,耳朵刺激瞬间放大数倍。
灼未吃完草莓。周椋挑颗小,放到许灼锁骨处。
许灼被草莓凉意冻得抖。
周椋用力扯过许灼椅子,让其靠在床边,自己则坐在床沿,从背后环住许灼肩。
附身,亲吻草莓。
咬走这颗甜果时,舌尖轻触许灼锁骨轻薄肌肤。
最后是许灼哈哈大笑两声,“台词改得挺好,差点给都说感动,回头和彭潇阳建议,这句就这改!”
周椋收回手臂。
许灼转转手花,“快给松开,手麻。”
许灼刚欲接台词,忙指出:“你称呼用错。”
周椋默两秒,方才道:“是。”
许灼继续演戏,盲人因为羞恼,红晕从脖子弥漫到胸口,“还画吗……”
画家反问:“画画,还是画你?”
盲人从未和人有过这样近距离接触,心底满是欢愉,他脚趾用力地抓着鞋底,“可以都画吗?”
他腹部开始灼热。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周椋这是在干什?不是按剧本。
许灼想要出声问他,张开嘴时候恰逢周椋舌头掠过下,他发出声音就像在呻吟,赶紧把嘴巴闭上。
周椋犹在戏中。
许灼犹如触电般浑身僵,下意识地夹住腿。
“你怎……”
虽说原剧本确实是如此写,但这是在试戏,他没想到周椋当真做到那步。
画家用指腹抹过他锁骨处唾沫,“模特要动人,才能创作出动人画。”
许灼心跳漏掉拍,如果剧情继续真实地走下去,下步,画家会用巧舌充当蘸满颜料湿润画笔,在他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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