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玉纯不懂打扮,也没有那样精力心思。厂里老人回忆起这两人,几乎都对刘玉纯后来与周庆霞成姐妹感到不解。周庆霞背后说刘玉纯小话不是次两次,将刘玉纯当做敌人意思很明显。倒是刘玉纯似乎不屑于与周庆霞竞争。
但现在刘玉纯对周庆霞是什想法,已经死无对证。
就在重案队开会同时,周庆霞惶惑不安地将自己锁在书房里,她面前放着许多照片,有泛黄有崭新。她将它们摊开,又手忙脚乱归拢,用口袋装起来,开门看见外面站着人,吓得惊呼声,口袋从手中滑落,收好照片再次散落在地上。
“你在干什?”来人穿着灰色居家服,看周庆霞目光充满嘲讽和厌恶,正是周庆霞丈夫梁斌。
这套房子有百五十多平,梁斌忙着做生意,在外面还包人,在家时间很少,此时却像是故意出现在周庆霞面前。
会议继续,接下去要查不仅是春柳腰鼓队,她们只是个切入点。
此前针对红云模特队排查直在进行,队员们和模特队成员做着看似毫无意义“闲聊”,第要确定就是案发前后这群退休大姐们行踪。
席晚翻着记录,“没有不在场证明共三人,周庆霞、鲁娟、王同好。鲁和王都是独自居住,房子是老房,周围缺少监控,她们都强调自己当晚没有出门。接触下来,她们似乎没有太大动机,和刘玉纯处在半熟不熟状态。倒是这个周庆霞……”
“她住处离敢子街有四公里,不算近,但是至少从今年春节后,她就经常在晚上七点多驱车前往敢子街。这个情况是从监控里发现,但跟她核实,她说是去找刘玉纯聊天。这大姐不是挺能说会道吗,但说找刘玉纯时她很没底气,像在撒谎。”
季沉蛟说:“那二十六号呢?”
“关你什事?”周
席晚说:“二十六号倒是没有发现她出现在敢子街。她也声称在家。但是没人能证明。”
“她也没和家人住在起?”
“这倒不是,但是她和丈夫早就分房睡,他们女儿不和他们起住。她这老公也是冷漠,般情况下警察上门,家人都会互相护着不是吗,她老公直说那天就算她不在家,他也不知道。”
做群众排查工作少不得听耳朵八卦,这些八卦对案件侦破有时能起到至关重要作用。席晚便从好几个红云队员口中得知,周庆霞和刘玉纯关系没有她们表现出来那好,用年轻人话来说,就是塑料姐妹花。
两人当年都还是工人时,关系并不好,周庆霞热衷打扮,在厂区是出名招摇,当过段时间厂花。但她漂亮靠是化妆品、新潮衣服,单就五官来说,刘玉纯才是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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