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春柳继续说:“不想看着腰鼓队就这衰落,既然商家都喜欢她那种风格,那就好好学,认真学!买不起那些几大千衣服,但是学学打扮学学仪态还是可以吧。刘玉纯其实穿也不是名牌,但她会打扮。知道她住在敢子街,每天都跳广场舞,就想去看她,跟她学习。”
季沉蛟沉默地审视强春柳片刻,方面认为她接受问询状态不像凶手,而且前后逻辑自洽,方面又隐隐担忧,案子查到现在,强春柳已经是第三个被重点调查人,如果她也不是凶手,那凶手无疑藏得非常深。
“你昨天为什突然离家?”季沉蛟说:“因为什去山里忏悔?”
强春柳连忙摆手:“没有杀人,不是为杀人忏悔!知道刘玉纯死,想到骂她那些话,越想越害怕,又内疚又怕她来找报仇。不信你可以问师父,忏悔真是辱骂刘玉纯这件事!”
师父便是刚才引路老者。季沉蛟叹口气,“你跑得挺远。”
人都该活出自己特点。其实也明白自己这做不好,心里还是恨,但有个人耐心劝,再去骂刘玉纯,就……就越来越内疚。”
季沉蛟说:“你觉得辜负凌猎期望?”
强春柳点头,“可以这说吧,儿子儿媳都从来没有这耐心地开解过,也从来不肯好好听说话,那些姐妹,们凑在起也是起骂刘玉纯,越骂越生气,只有他不样。”
季沉蛟明白这种感受,但旦将强春柳所描述这个人与“临时工”凌猎联系到起,额角就不经意跳跳。
凌猎,到底有多少面,是个什样人?
见警察没有咬死自己杀人,强春柳放松些,“年轻时在这边打过工,那时经常上山采笋子,当地人都说,这座山祷告、忏悔都特别灵。”
问询结束已是深夜,明天回到主城,重案队还要对强春柳进行进步调查。县局给季沉蛟几人安排招待所,但饭菜没有,要吃泡面,要找家烧烤摊。
刻钟后,群人坐在飞云县夜市街家烧烤摊上,除酒类,其他都点个遍。
来之前,大家都没想到飞云县晚上会这热闹,各种摊子最早也要摆到凌晨三点,还有直接摆到天亮,顺便做个早餐生意再回去休息。
周围全是大声聊天、划拳,夏天将至,生活热情就像
季沉蛟很快意识到不应该在这时走神,继续问:“但你不怎攻击刘玉纯之后,时不时去跟踪她又是怎回事?”
强春柳惊讶,“你们连这都知道?”
季沉蛟没解释,“回答问题。”
强春柳倒是没躲闪,“上网看到句你们年轻人说话——打不过就加入。”
旁做记录警察差点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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