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还是要在技术上确定死者身份,陈菁问:“你们知不知道章旭明住处?”
还是那名员工道:“知道大概位置,哪户不清楚。”
乌滨大道上除新小区,还有些没有等到拆迁城中村,员工把陈菁带到其中处矮楼,矮楼边有个豆花饭摊。
“有次不服气,让章旭明也请次,他就把带这儿来,五块钱份,啧,请他都是十五块盒饭。”员工指指楼上,“他就住这楼三楼,们吃完后他去上过厕所,他自己说,三楼,马上下来,叫等他。”
分局队员散开,跟街坊打听章旭明,不久找到房东。房东收半年房租,所以也没管租客是不是跑路。
理摸摸脸上眼药水,“拉不到客就没提成,基本工资才千二,有人不想干,或者找到其他出路,就不回来。干着干着跑多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没有偷钥匙,不是业务大佬,们都不管。”
经理越说越委屈,“章旭明来上三个月班,就做成单生意,他那衣服钱还没跟他算呢!再说,人丢合该家属报警,他们家也没报警吗?”
陈菁心说家属报警还这费劲挨家挨户打听?
“他有没提到过家人?或者登记家庭联系方式?很多单位都要求填写紧急联系人。”
经理又叫苦,指指表格,“他登记都在这儿,就个籍贯,喏,苍水上来。”
房门打开,股酸臭扑面而来,陈菁戴上手套鞋套口罩,开始勘查。
章旭明在外人模人样,在家却十分邋遢,屋里卫生状况堪忧,却给勘查提供方便,厕所纸篓、没洗锅碗水杯、床上带毛囊头发,这些都是重要比对检材。
也许是知道家里见不得人,章旭明没有带过人回来,屋里只有单足迹和指纹。
经过DNA和指纹比对,死者确就是章旭明。
同时,法医完成解剖,章旭明颈部被利器四次贯穿,伤口集中在喉结下方。死前他出现过敏症状,胃中残余物有花生。
陈菁又要求经理调出视频,章旭明最后次出现在爱乌是四月二十五号上午十点。他跟几个同事聊会儿天,就出去,看上去没有异常。
而这天之前监控,他差不多也是十点左右出现,喝办公室水,吃给客人准备点心。有时下午六点多也会来趟,用个大号水壶接水带走。
经理惊讶道:“都没发现他有这习惯!”
这时,名员工说:“他还喜欢蹭饭,有时起在外面拉客,到饭点,他就让请他吃饭。他好像很缺钱,但是他又有块万多表。”
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财物,如果死者就是章旭明,表和手机、钥匙等都被凶手搜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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