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严肃，“你真要？”
“先看看。”
店主从玻璃柜下
木柜里拿出针孔摄像头，遮遮掩掩，“这个买人很少，把它装在插座上……”
凌猎问：“真有用？会不会被发现？”
“不会不会！有人
店主：“反正都是咱们这些人，小偷小摸不奇怪，治安不好，
到年底，外面小偷也来‘讨生活’。你要摄像头吗？装在门口，不过你个人住，摄像头和可视门铃作用都不大。”
凌猎问：“为什
？”
“你又不妨里面人，防是外面人啊。这摄像头架在门口，固定得再稳，都容易被人搞掉。”店主骂骂咧咧，“很多跟你这大人来找
赔，这可不赔，又不是搞掉。”
凌猎脑子转得很快，觉得似乎抓到
条重要线索，“那这样年纪，和人合租，合租人年纪大些，手脚不干净，能怎防下他？”
“简单！”店主自豪道：“买这个，给很多人推荐，这个摄像头你拿回去装在公共区域，不在家时就开着，看他有没有偷你东西。”
凌猎粗略看，放着可视门铃、门锁、摄像头、蓝牙自拍杆等。
店主见凌猎停在玻璃柜边，叼着烟走过来，“要买点什？”
凌猎到杂货铺来，其实是想打听这里有没有百草枯卖，如果没有，哪儿能买到。照他经验，像医德巷这种地方，杂货铺会有个人生活痕迹，他们在网上淘不过年轻人，超市里东西又很贵，连开锁疏通厕所都会找杂货铺老板帮忙。
百草枯这种药不可能通过正规途径在网上买到，那就只有找杂货铺。但凌猎此时对玻璃柜里东西有兴趣，“你这儿还有这些高级玩意儿卖啊？”
“啧！啥都有。”店主拍拍啤酒肚，打量凌猎下，“你新搬来？”
凌猎接过，是个小型摄像头，造型别致，不大容易看出来。
不过对于专业人士来说，还是能眼看出这是个摄像头。牟典培家被搜查过，如果有摄像头，不应该疏漏。
凌猎想会儿，店主以为他犹豫买不买，又热情地介绍其他摄像头。他忽然问：“那你这里有没有针孔？”
店主怔，赶紧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这个是不能明明白白拿出来交易啊！”
凌猎露出很懂神情，也压低声音，“所以是有咯，地下交易？”
凌猎说：“啊，推荐买点什？”
“你合租还是个人住啊？”
“个人住。”
“那你得买这个。”店主拿出个感应器，“贴门和门框上，按下就上锁，晚上你睡着，要是有人开门，就……”店主说着狠狠按，感应器发出通狂叫，门口趴着睡觉狗都吓醒。
凌猎笑道：“哟，这个有用。不过这边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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