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前面有人拦路，咱们
车得先停下来。”
司机喊
声，梁方怀解开安全带走到司机旁边，把头凑近玻璃窗看看：“他们在干嘛啊？”
路前方五米远是几个男人挨在起不知道在交流着什
，司机按按喇叭，他们却像没听到样。梁方怀拿出对讲机让后面几辆车减速停下，避免碰撞。
“
下去看看吧。”
梁方怀说着把背包背上，司机却拦下他道：“还是先等等后面几辆车来，让其他
“什事？”
梁方怀在楼辉身后探出半个身子。
“没事，老师，们就是来看看你。”
说完，几人迅速转身，消失在梁方怀视线里。梁方怀：“……孩子们真有意思。”
第二天要去市区，校巴在路上走走停停遇到好几次堵车，梁方怀拿着从楼辉手里抢到耳机无意识地把玩着，心里总有丝抹不去焦虑。
。
梁方怀确没有推楼辉，他早已习惯这个人形挂件。想想，他便没事找事地翻旧账：“你今天还让写检讨？”
楼辉理直气壮：“让你回校之后交，又没有说具体时间，你可以明年交，也可以后年交……咱不着急，反正时间还长。”
梁方怀：那可真谢谢你。
梁方怀：“你还要通报批评。”
今天是梁方怀带车走在最前面，司机看看导航，对梁方怀喊道：
“梁老师，前面道路拥堵，如果再往前走，们可能要堵上两个钟，要不们换条路走？如果不走国道，们就不用塞车，还是可以赶在预计时间内到达目地。”
梁方怀点点头：“行。”抓起对讲机通知后面几辆车换道，然后又不放心地提醒：“注意安全。”
司机稳稳地把校巴开上另条路。
连接乡道是条较为崎岖道路，梁方怀提醒学生拉好安全带，自己也抓稳扶手。他向不晕车，在颠颠簸簸之中甚至还能思考今天实习计划，车里已有同学晕车呕吐，梁方怀往身后递扎袋子，让学生依次传下去。
楼辉嘀嘀咕咕：“说让你等着学院通报批评，你可以直直等啊，或许明年、后年、大后年，也不知道学院什时候给你个通报，毕竟也不知道什时候会向学院那边写报告投诉你啊……”
梁方怀：所以，可怜学生们就是这样掉进你文字陷阱，个个深信不疑你对枕边人开刀。现在他们都怂得恨不得在身上挂个大时钟，时时刻刻盯着时间行动……
“笃笃——笃笃——”
房门被敲响，楼辉站起来恢复面无表情模样，冷着张脸拉开门：“什事？”
门口郭潮平和林源几个人心跳滞：“……楼老师……晚上好！请问梁老师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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