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辉点头：“对啊，都是彼此尊敬
对手，当然更加要好
。”
杨院长似有所悟，梁方怀和楼辉把她表情看在眼里，却什
都没有说。
午后回到教师公寓，梁方怀就笑道：“
猜杨院长肯定改变主意，想把洪薇和陈昕乐都留在云大。”
楼辉点点头：“看她们选择吧。”想想又问，“你觉得云大如何？”
梁方怀微蹙起眉，轻轻摇摇头，有些犹豫：“和在网上查资料不太
样。”
梁方怀和楼辉被安排住在云杭大学教师公寓。公寓临近运动场，推开窗可以看到后面小树林，夜里风吹过会传来窸窸窣窣催眠声音，晨间则可以闻到带着湿漉漉草木泥土芬芳。
如二人所料，第二天洪薇随着云杭大学团队到来时就引起场小幅度轰动，地理学院院长都出动，挂着慈祥笑容，像祖母样拉着洪薇手嘘寒问暖，洪薇也早已习惯这种场面，脸上丝毫没有露怯。
“杨院长表现得也太过。”
梁方怀哭笑不得，无视洪薇悄悄递过来求助眼神，双手插在衣兜里站得远远。楼辉也不愿意站在挨挨挤挤地方，陪梁方怀边观望边聊天。
“老师老师！”
云杭大学风评素来很好，尊师重道、学术氛围浓郁这些直是云大标签，是什时候变成如今这样为重才不重学、求名又求利呢？
不过，想到只在云大待几天，很快就可以回母校G大，梁方怀转笑脸，兴致勃勃对楼辉介绍起自己学校。楼辉也去过X市，听过X大名声，这所大学向治学严谨，非常低调，鲜少看到它在舆论中出现，所以解也不多，但听到梁方怀说起图书馆楼办公室老师养只美短、宿舍区大叔闲来无事就哼着段黄梅戏……似乎能透过悠悠岁月，看到个瘦削身影背着书包踽踽独行于莽荒苍穹……
“想什呢？”
梁方怀发现楼辉似乎出神，便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
“在想……”楼辉笑道，“等到
此时真正感到开心恐怕只有陈昕乐，她特意扎双马尾穿校服，就想和洪薇站在起显得有“CP感”些。
“CP感”这个词还是陈昕乐临时交给楼辉，所以，在今天早上看到梁方怀穿灰色及膝风衣时，他也立马换同色系外套。
“薇薇！”陈昕乐娇滴滴喊洪薇声，然后冲上去抱住洪薇胳膊，道，“有好多听不懂呀，你是专门过来给讲解对吧？们快去实验室吧！”
洪薇脸“得救”表情，连忙随着陈昕乐离开，把表情各异老师们丢在身后。
杨院长有些茫然，走过来问：“楼主任，梁老师，她们两位同学关系那要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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