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篇论文写好之后，可以发表吗？”袁琪突然问。
梁方怀有些犹豫。袁琪又道：“
想发表
篇论文，老师可以帮吗？如果可以成功发表篇论文，那大学也没有白读
，以后找工作也方便很多。”
袁琪并没有选择考研，开始开会时，也表明写这篇论文
初心是出于对G市热爱，现在却带功利心理。
“如果写得好，即便没有帮助，也可以发表。”梁方怀皱着眉，努力表达清楚自己意思，“你初衷和立意都是好，如果可以写出来，你可以尝试着去投些期刊。”
袁琪没有听到她想听，有些失望，梁方怀却没有再多说，安安静静看向窗外，距离市中心越来越远，宽敞马路两旁是高大行道树，苍翠树叶绿得让人心里烦闷似乎也扫而空。
自从不羁放纵爱自由晚上过去，梁方怀都不愿意让楼辉近身。
当然，理由也是层出不穷，千奇百怪——
为大四学生指导毕业论文；为大三学生提供选择考研院校建议；为大二和大学生指导学年论文……甚至是研究银鱼饺子做法，都成为让楼辉安安分分理由。
所幸因为上级即将到学院视察，楼辉也忙到起飞，天天都是办公室、教室、宿舍三点线，时常在办公室加班到晚上十点十点，两人交流竟然局限于工作方面，完全没有涉及其它。
梁方怀对大四学生可谓是爱之深责之切，看到写得惨不忍睹大纲，他无数次想冲到学生面前真心诚意说句：
晚上回到宿舍，楼辉看到他平静面孔都有些讶然。近来因为事务繁忙，两人眉宇间都染上抹焦虑之色。楼辉不由得打趣问：
“今天考察很顺利吗？怎
心情好许多样子？”
梁方怀笑：“还算顺利。突然想通些，心情自然就好许多。”
天下人熙熙攘攘追名逐利都是常事，可是如果愿意
“你已经是个成熟大学生，不能再写这草率和敷衍字句啊……”
而论文小组里，也唯有袁琪态度始终十分认真，甚至请梁方怀陪她起去水库那边做实地勘察。
G市是个二线城市，四通八达交通网汇聚成两个中心，个是G大，个是水库，这座全国面积最大、蓄水量最大水库养活城市近八百万人口。充沛水资源使得G市在历史长河中直焕发着勃勃生机。
而对水库周边地质地貌进行调研，便是袁琪论文选题。
两人乘坐公交车直达水库，在水库附近还有座博物馆，梁方怀和楼辉去过几次，在里面看到这座城市依托水库建立起来文明，但作为名自然地理与资源环境专业学生，袁琪显然对地质地貌更为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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