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阅摇头,他是看不出杨思觅和平时有什不同,“怎样,还行动,按原计划来?”
“对,地址发你手机上。”程锦摸摸杨思觅微卷头发
姚千看着程锦,心里估量着,但程锦没给他时间考虑,他和杨思觅很快就已经走到他身边,与他擦肩而过走向门,他张口道:“等等!他如果不在家,会在大统路230号。”
“谢谢。”程锦手放在门接手上,却又停下来,回头,“对,姚千,别把政治说成是爱国,也别打着爱国幌子来找茬。”
姚千看着程锦和杨思觅开门离开,才“啧”声,把自己摔倒在椅子上。
程锦很后悔没问姚千有没有能出去后门,他实在不想再看遍来时路上情景,杨思觅拦住个服务员,给数张大钞,“带们走最安静路出去。”
“好。”服务员收到这晚最高额小费后很热情,很快就带他们从员工通道出去。
程锦看姚千直看着杨思觅,而心思似乎已经飘远,就咳声,“齐蓉刺青颜料是你给她?”
姚千没提防程锦突然这问,直觉地道:“杨思觅告诉你?”
程锦笑道:“不是,没问他。随便猜猜而已。”
姚千有些奇怪地想,程锦说是他没问,而不是说杨思觅没说,这挺有趣。
程锦笑道:“那刺青颜料是俄罗斯。胡威简历上说他是东北人,他也有东北口音,当然他现在身份肯定是伪造,他身手很不错,还喜欢美术,是倒卖过古董?黑手党倒是什生意都做,他以前是俄罗斯黑手党高层?后来成为你们高级线人,再后来因为些原因你们把他移到中国,但他还是很有用处,所以他那点收藏癖好你们也容忍?你以前是卧底在俄罗斯黑手党里吧,主要关注他们在中国区动向,后来发生什让你和他起回国,你现在也兼任他保镖或者监护人?”
葛阅车在街尾等他们,看他们出来,便开到近处,“这快?”
程锦道:“都过两个多小时吧?还快?”
汽车开动,程锦搂着杨思觅,对司机道:“开稳点,他喝有点多。”
副驾驶葛阅转身看着他们,“喝多少?”
程锦笑道:“喝些,里面气味也熏人,他不习惯。”
姚千很好奇,“你真就是这猜猜,就猜出来?”
程锦笑道:“不,们收集很多资料。”
姚千点头,“然后根据这些资料再随便猜猜。”
程锦笑着没说话,杨思觅揉下眼睛,不知是不是困,“程锦,你说要回家。”
“嗯。”程锦站起来,拉杨思觅起来,又问姚千,“胡威如果不在家,还有可能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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