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摇头，“没事。乔昭，你家有抗蛇毒血清
吧？”
“有啊，买着备用呢，你知道，海蛇有毒，虽然它们都很温顺，但也得预防
下。”
程锦对万苏道：“你接着问吧。”
万苏问着问着就开始胡搅蛮缠起来，问
堆又堆问题，乔昭欲哭无泪，几乎每句话里都加上
没杀人……
两小时后，直没出声程锦终于站起来，“走吧。”
“你是说他们分手？他们老是分分合合，和乔冰说他靠不住，她就是不信。这次涂子杰要是没死，他们或许过不久又会复合吧。”
万苏点头，肯定地道：“这下知道！你不想让他们复合，所以杀涂子杰。”
“……你这人，说没杀人！”
万苏玩得高兴，往旁边看程锦走到墙角边看手机去，“程锦！你没听？他不承认他杀人。”
程锦走回来重新从新坐下，“除涂子杰，你妹妹还认识基地这边其他人吗？”
过，是涂子杰事，也说是和他打架，但没杀他。”
程锦从文件夹翻出叠打印照片——钟乐生人拍回来，取出上面有几层塔状玻璃箱那张，“你们打架时把玻璃箱都撞碎？”
“对，还压死很多鱼之类——分钱没让他赔。”
程锦道：“你那玻璃水箱里还养着海蛇？”
乔昭否认，“没有，海蛇养在后面，很多人怕这个，所以没养在那里给人看。”
“认识些，有很多当兵会去们那里吃饭，不是自夸，家饭店做海鲜……”
程锦道：“你认为你妹妹已经知道涂子杰死事？”
乔昭很奇怪程锦为什
这问，他想想，“不定，她或许只知道涂子杰出事，她好像去打听过，但没得到确切消息。没消息不定是好消息，果然还是出事。”
是啊，没消息不定是好消息，程锦又开始看手机。
万苏道：“怎？”
“明明漂亮着呢，有什好怕。”万苏拿那张蓝黄相间海蛇照片出来，“这条见过没？”
乔昭道：“是见过条，进货时混在堆海蛇里，妹她也说挺好看，抓去养。”
“她不会正在就养在玻璃箱里吧？”
乔昭仔细想想，有些惊慌，“……不会吧，没注意到。你是说涂子杰真是被家蛇咬？这下惨，妹不会认为故意害死他吧，难怪前几天她直不理，是因为她认为害涂子杰？虽然不喜欢他那人，他就张脸长得不错——他都死也就不多说什，但还不至于杀他，都忍他那久，要动手早动手，不会等到现在。”
万苏道：“或许是你现在终于忍受不？因为他想抛弃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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