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程锦也在杨思觅身旁坐下。
两人坐在那里发呆到下午，墓园
工作人员过来例行打扫
，是位有些年纪老妇人，看到程锦和杨思觅她问道：“程先生？”
程锦忙起身道：“
是。”
工作人员笑道：“回来？”这墓
直是由她在打扫，“还在想有没有机会见到你，你们这些年轻人
步欢道：“们来这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嘛。”
“们来这是因为这里是千明。”程锦道，“行，没事就都休息去。”
“老大，还很早嘛。”
“那就去自由活动。”
秋山公墓在市郊，风景优美，有平整草地，蜿蜒人造河流，郁郁葱葱树木，要不是路两旁放着些奇怪神怪类石头雕塑，大家肯定会认为这里是个公园。这里墓地是分区，从几百到几万，各种价位都有，程锦父母和爷爷奶奶是葬在价位最高区域，因为当年墓地价格还没炒到现在这
高。
圈后才破破烂烂地摊在地上。后面车刹车不及又给撞上，再后面也样，撞长串才停下来。
游铎道：“这辆车左前轮胎爆。”
程锦挑眉，“谋杀？”
步欢笑道：“这种事们比较熟。小安，倒带，查汪致远前辆车录像。”再前辆车也是辆银灰色小车，“仔细看路面，停，再倒回去点。”他指着路面上在阳光下反光几个小点，“从那车上扔下来。”
“铁片？”
高大柏树下是传统大理石墓基，墓园服务做得不错，墓碑保持得很干净，周围树木和草地也有修剪，程锦把两束花分别放在两座相邻墓前。程锦爷爷去世后，他家定墓位时多定个双穴墓，据说是促销活动，程锦奶奶在程锦父母意外身亡后直在为此事后悔自责。
程锦看着墓碑道：“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好久不见。”他沉默地站很久，“抱歉，现在才来看你们。”他手搭在杨思觅腰上，带着他往前走步，“这是喜欢人，他是杨思觅。”
杨思觅看看程锦，再看看墓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你们好。”
程锦微笑着偏头亲在他嘴角，然后把他抱紧，在他看不见地方程锦把不小心滑落那滴眼泪擦去。
两人在墓地前站很久，杨思觅蹲下身坐到草地上，程锦怔，杨思觅道：“不能坐吗”
“差不多吧，不算很专业，但也够用。”
程锦道：“没能查到那车？”
游铎道：“是套牌车，这个牌照真车还在东北。这车现在肯定已经改头换面，或者干脆画整为零，拆开把零件分销。”
“看来这里走私业务里有走私汽车这项。”程锦道，“叶子，通知那位代局长苗通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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