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欢快地道：“解药研究出来啦！那杨老师也好
？”
程锦笑道：“解毒药水是研究出来，但解毒需要几周。”至于完全解毒，因为没有先例
缘故，根本不知道到底需要多久。
“几周没关系，又可以休假啦！”小安说完后，才觉得这话在心里想想就好，不应该说出来，她讨好地仰脸朝程锦傻笑。
叶莱边摇头边笑，伸手搂住小安
叶莱停好车后也过来，“老大。”她观察着程锦脸色，似乎苍白些，这是病吗？
程锦看眼叶莱停在路边车，“停这可以？”本来就不宽路两边停不少汽车，真奇怪这里交通居然还不堵。
叶莱笑道：“入乡随俗啊，这里大家都这
停，还是小城市便利啊。”
小安认真点头，“嗯，这地方养老不错。”
程锦失笑，这姑娘才多大，虽然能想到养老这事。
百象市是座小城，繁华街道只有两条，而且还交错在
起，义节路是更清静也更狭窄那条路，路旁种常青树木，夏天固然阴凉些，但在这深秋，却刚好把温暖阳光给挡去大半。
路旁有穿着深灰色杂线高领毛衣男人挑有阳光地方站着，他微笑着看着前面，似乎是在观察路上行人与车辆，又似乎只是在想自己事，什都没看。
“‘风吹吧’？这店在哪呢？”小安往车窗外张望着，片刻后，“啊，在那里！
看到老大！”
开车叶莱顺着小安指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程锦。
程锦也看到她们，他目光终于有焦点，抬手朝叶莱她们挥挥。
叶莱道：“老大，你是不是觉得冷？”百象市地处江南，这时节并不冷，她现在只穿着短袖加薄外套。
程锦笑道：“还好。”
叶莱拉起程锦手，程锦微微愣，叶莱皱眉道：“老大，你手很冰啊。”
“咦？”小安也把手伸过来，她摸摸程锦手，然后道，“真很冰啊，老大，你没事吧？现在这天还不算冷啊，难道是病？”她伸手要去探程锦额头，被程锦偏头避开。
“没有生病。”程锦笑笑，抽出自己手，“是因为治疗失忆症缘故，血压有点低。”
叶莱把车停到路边，小安打开车门跳下车，“老大！你来啦！”
“小心点，这是公路上。”程锦笑着看她。
“知道啦，看后面没车才下。”小安往程锦身后张望下，“老大，杨老师呢？”
程锦笑着逗她，“把他留在北京。”
“那不行！得赶紧快递过来，要航空加急快递！”小安边说着边往路边那家叫“风吹吧”咖啡店里看去，那家店靠街这面是玻璃墙，店里情景不说览无余，也能看到大部分，但她没有看到杨思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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