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季明哲，
再抱半分钟。”
季明哲手下上膛
枪却已经抵在他太阳穴上，“放开季先生。”
邱野听到板机要扣下时发出轻微咔声，他知道这些人在季明哲默许下真会开枪。
他不得不放开手。
“小念怎
？”季明哲道。
季明哲没应声，只面色冷淡看着他。
“能下来几分钟吗？有事给你说。”邱野道，“关于小念。”
季明哲盯着他看
会，然后迈步下车。
等他站直身体，邱野便把抱住他，说，“很想你，你能回来，很高兴。”
他终于把重逢以来自己直想说话说出来，想做事也做。
邱野微愣，对上季明哲目光，嘴角上扬露出个笑来。
但季明哲只停留数秒，就离开窗前。
邱野想要打招呼手讪讪地放下来，继续在外面耐心等待。
“他来多久？”房间里，季明哲问昨晚值班手下。
手下道，“凌晨四点多就到，怕打扰您休息，没叫醒您。”
青年手下指指监控室，队长披件外套跟他过去。
“你说们要不要告诉季先生？”
队长看着监控画面里邱野沉默片刻说，“先别，看他想做什？有动静再叫季先生。”
手下闻言点点头，又在椅子上坐下来，队长被吵醒，这会儿也没睡意，便陪他起盯着监控抽烟。
外面气温此刻已经低到零下，手下指指邱野身上单薄衣服，嘶道，“他不冷啊？”
“他没事，”邱野笑
邱野脸很冰，扫在皮肤上呼吸都没有多少热意，全身更是带着深秋浓重寒意，被他抱着，简直像是被块冰块裹住身体。
季明哲声音却比他人更冷。
“放手。”
“让抱会，马上就要回去。”邱野说。
季明哲胳膊肘击在邱野上次断裂肋骨上，邱野闷哼声，抓住他胳膊，另只手却抱更紧些。
季明哲点头，没再问什，去浴室洗漱。
半个小时后，季明哲坐着车出门。
等在外面邱野见他出来拍拍车窗。
车子停下，邱野打开车门，看向里面季明哲。
“早。”他笑着说。
队长弹弹烟灰说，“谁知道呢，可能要风度不要温度，也可能人比较抗冻。”
邱野确实比较抗冻，但也撑不住北方冷风直往人骨头缝里钻，只站会儿，他就感觉自己身体都冻麻。
他不得不在小区里来来回回走路和慢跑，以维持身体热量。
终于，到早上六点，季明哲卧室灯亮起来，邱野停下脚步，仰头看着二楼季明哲房间。
对方不知道是不是发他，打开窗户，也直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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