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餐中途,有列车员进餐厅说有几个卧铺
周栋点头,“好。”然后就没他事,他看着程锦把菜单翻开放到杨思觅面前,并问,“想吃什?要不要吃酸菜鱼?”
杨思觅道:“你来做?”
程锦微笑,“就算拿着警员证也没法征用火车上厨房啊。何况做不如你做好吃。”
是真,不是恭维,杨思觅胜在刀工好,他能把鱼片切到薄得透明。程锦和杨思觅在家做酸菜鱼用是买现成调料包——他们已经筛选出个最合他们口味牌子,先把酸菜料包下锅加水煮沸,再把蛋清拌过鱼片下锅,鱼片烫即熟,出锅装盆,在锅中倒入适量油,烧热后放入适量干辣椒,炒香后浇到酸菜鱼上,完工。
杨思觅翻着菜单,“上面没有酸菜鱼。”这里厨房估计也不会有酸菜鱼调料包。
杨思觅道:“有什症状?”
周栋想想,摇头,“没在意。”
程锦心想,要是个般心理咨询师,估计已经被气着。当然,要是般人,估计也被杨思觅气吐血。
杨思觅道:“你家庭状况如何?”
周栋微微地笑,“很好,父母在医院工作,没什童年阴影。”
人意外。
杨思觅道:“如果前天叫你回答这个问题,你答案会是:不觉得。今天,你却说你不知道。你变得很快。”
周栋道:“所以想应该去趟洛阳。”
程锦发现问周栋问题挺累,比上次见面累,“你去过几次洛阳?”
周栋道:“不知道,感觉应该去过,但没印象。”
程锦道:“那们回来自己做。”
“嗯。”
程锦叫来服务员。然后周栋看着杨思觅把菜点完,把菜单递回给服务员。程锦注意到虽然杨思觅从头到尾没问周栋句意见,但周栋并不在意,自在地坐着。
之后无论是等菜还是进餐途中,都只有杨思觅和程锦说话。周栋只在旁听着,并不插话。
杨思觅心情不错。
杨思觅道:“你只是说服自己对什都不在意。”
周栋低着看着自己手指,“嗯,所以什都没抓住。”
杨思觅勾起嘴角,看起来像是在冷笑,“你活得这出尘,直在袖手旁观,应该没指望过抓住什吧?”
周栋沉默会,“不知道。”
程锦看他们谈成这样,有点不安,担心杨思觅要说出什更有杀伤力话,便插话,“都饿吧?先点菜吧。”
“……”程锦很少听到这种回答。
杨思觅道:“你脑子果然有问题。”
“……”程锦倒是知道杨思觅说就是字面意思,但周栋不知道,程锦帮忙解释道,“他不是这个意思……”
周栋道:“没事,大概脑子是有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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