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尴尬地推开陈熠安,刚准备解释下,不想宿管阿姨抬手阻止:
“不用说,阿姨都懂。”
梁怀:?
陈熠安:懂啥?
“阿姨当二十年男生寝室宿管,见识多,你们继续。”阿姨别有深意地超他们笑笑,她刚准备走,又退回来,八卦地小声问:
陈熠安莫名其妙,“你在说什?”
梁怀抹把脸上水,“那就不会醉得这厉害。”
陈熠安先是怔,随即才明白他意思,意思是他想搬去他们宿舍是酒后异想天开说胡话。
“怎就不行!”陈熠安眨眨眼,“们这种关系,睡个宿舍,合情合理。”
梁怀愣愣,“们什关系。”
,别这样,活生生人就在这里,来,随便抱……”
梁怀闻言,单手拽着衣服就要脱下来,被陈熠安制止住,“别脱,太香艳怕会控制不住,大庭广众地要你怎办?”
梁怀嘴泡沫作势想要喷到他脸上,陈熠安连忙手作拉链状,拉过去,闭合起来。
见他老实,梁怀这才开始漱口。
不过陈熠安老实总是不超过分钟,他贴到梁怀手边,“学长……”
“你们谁是攻,谁是受,悄悄告诉阿姨,阿姨不告诉别人。”
梁怀:?
陈熠安:这明显难道看不出来?当然攻他受啊!
见梁怀脸都憋绿,阿姨摆摆手,“算,小年轻总是脸皮薄。”她朝陈熠安挤挤眼睛,然后继续巡楼去。
梁怀凉凉视线扫过陈熠安脸庞,后者连忙戳戳他后脖颈,“喏喏喏,就是这,淤青看起
陈熠安嗔怪地瞥他眼,“你不知道嘛,网上都说,都给你浑身种满草莓。”
梁怀被他这句话吓得脚下歪,差点踩着水滑到,陈熠安连忙搀住他手。
刚搀住,陈熠安就后悔,搀他干嘛呀,就应该让他摔个六亲不认。
宿管阿姨正巧路过,每天她都要整栋楼来回巡察三遍,早中晚,现在正是中午这趟。
她听陈熠安说那句话尾巴,脚峰转,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们,尤其他们贴在起身体,目光上移,把梁怀露出来位置看个遍,试图寻找什。
梁怀没有理,而是捧水洗脸,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水花闹得有些大,好几簇都飞到陈熠安身上,他哎呀着躲来躲去。
隐约看到梁怀嘴角微微抬下。
陈熠安忙对着镜子整理发型,怕给水弄乱,还不忘继续刚才话,“能不能搬到你宿舍啊,看到你们宿舍有空床,去保证安安静静,绝对不闹你们。”
他主要是不想和周益住,再加上近水楼台,也更方便他追梁怀。
“以后,啤酒白酒不要混着喝。”梁怀忽然冒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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