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拿指腹擦着陈熠安眼角,“怎,这伤心。”
他不说话还好,说话陈熠安眼底眼泪就遏制不住地往外冒。
梁怀知道真相那天、梁怀叫他“同学”那天、梁怀推开他亲近那天……从他们吵架至今,陈熠安有过很多次想哭冲动,但他也只是红着眼眶,都能强忍住。
可今天不知道怎回事,他怎也忍不住,不会儿就哭成个泪人。
梁怀看在眼里,心软得不行,他还是第次见到陈熠安这样,时有些慌神,摸摸他脑袋,“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怎?”
期间梁怀和他说话,他也没有回复,像魔怔样。
雨越下越大,梁怀终是忍不住道声:“陈熠安,和回去。”
陈熠安身形猛地震。
梁怀拉起他手,“有什事,们等雨停再说。”
陈熠安没有回头,“你什时候知道。”知道他是陈熠安。
品都被他拿出来看过遍。
“没有……怎会没有……”陈熠安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就在这时,他蓦地觉得雨好像停。
可是放眼望去,周遭雨还在落。
不、是他头顶有什东西挡住雨水。
陈熠安哭得抽噎,“是废物吧,就这点事都做不好,就是好好给你表白,好好给你个惊喜,怎连这都做不好。”
他难过得语无伦次,“刚才……那个,丰巢还要骗,说好智能柜上可以投放广告,都花钱买七天,它都不显示,要投诉它……”
梁怀愣愣地
梁怀把伞往他那边倾斜,“刚才给你拿鞋时候,看到你袜子。在宿舍见过你晒袜子,你总是喜欢把袜子上耐克标志再DIY个横线,把全勾变成半勾,喜欢做这样改动人,世界上你应该是独份。”
“那你当时为什不说破。”陈熠安拿下自己头套。
梁怀直看着他,“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
陈熠安没有再说话,梁怀陪着他站会儿,两个人裤子都湿,于是拉着他手想要往摄影棚带,结果拉不动,这才意识到奇怪,陈熠安肩膀耸耸。
梁怀怔下,然后绕到陈熠安面前,陈熠安想躲,却被梁怀摁住肩膀。
他抬头,这才发现顶颇大黑伞正立在他头顶,伞柄上是只好看手,顺着这只手看向来人——
竟是梁怀不知道什时候来,此时正在替他撑伞。
梁怀皱着眉,“你到底在找什?”
陈熠安摇摇头,不知疲倦地继续翻找,终于找到刚才那个大白塑料袋,就是它,没错,大小还有logo都样。陈熠安连忙把袋子倒过来抖抖,却什东西也没有掉出来。
他心凉大截,还欲继续在垃圾桶里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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