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陶家安满脸羞愧地低下头，“被吓懵
，没顾上看。”
程锦拿出
叠照片让他看，“这里面有你认识
人吗？”
这些照片都是周家人。
陶家安先是摇头，又道：“在新闻上看到过。”突然他迟疑下，指着阎秀宁照片道，“副驾上女人，发型有点像她。”
程锦道：“只有发型像？”
周智独自逃生？
程锦道：“你确定是女人？”
“当时速度太快，没看清她样子，但看发型和衣服，应该是个女人。”
“什
发型？什衣服？”
“短头发，但女人短发和男人还是不同，衣服可能是裙子，不知道，感觉是那种纱质，蓬蓬，老婆有类似面料衣服。”
陶家安犹豫，片刻后道：“想不起来，真没看清。”
“还记得其它特征吗？”
陶家安摇头，“太快，来不及多看……”
“你再好好想想。”
陶家安想会儿，迟疑地道：“她戴着红色宝石耳环，那宝石反光，非常亮……别，真不记得。”
“车祸后，那个女人从车上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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