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想
想，“等把失踪人口大概确定之后再说吧。”
第二天，步欢和叶莱去见方苏
闺蜜们。
程锦和杨思觅去电视台见方苏曾经想参加那档感情调解节目主持人。
主持人有两位，
男女，男叫徐贺，女叫朱晓林。
当时，和方苏见面是朱晓林，因为同性之间比较方便讨论家庭和感情问题。
也许，凶手对工厂也并不熟，他只是先花些时间去踩点，摸清楚那地方般没人去，所以就把它充做他刑房。
想到这，程锦出声道：“韩彬，失踪人口调查进展怎样？”
“查到些可能符合条件，还在核实中。”韩彬道，“目前只查剑屏市管辖范围内。”
“嗯。”
韩彬又道：“如果有更多被害人，那尸体在哪？有没有可能是埋在工厂里。”
思觅便不耐烦地抓住他衣领，把他拽过来，啃上他嘴唇。
两人正亲着呢，叶莱打电话来催，“老大，你们过来吗？”
“……就来。”
饭后，有人给程锦送来谋杀案发生地点即那个废弃工厂资料。
那工厂没倒闭前曾光鲜过段时间，当时是属于个叫王前进人，此人有子女，后来把工厂交给儿子王赞继承。
程锦他们今天主要要见也是朱晓林——虽然凶手应该是男，但先聊聊看吧，或许会有发现呢。
当然，他们也想和徐贺聊聊。
他们到电视台时，两位主持人正在录制节目，程锦和杨思觅旁观下，发现是在说婆媳矛盾，还
步欢道：“
觉得很有可能。要去挖挖看吗？就是那范围太大，有得挖。”
游铎看向他，同时想起之前说过“智商”问题。他提醒道：“可以雇挖机去挖，效率应该还可以。”
“好办法，就是很容易铲下去把尸体挖成两截。”
“……”
韩彬道：“不管断成几截，也要先挖出来再说。挖吗？”他问程锦。
公安局这边联系过王赞，他人不在剑屏，工厂倒闭后，他就去别地方发展，后来全家都在那边定居，很少回来。
工厂以前员工，绝大多数都已经无法确定，只收集到小部分名单。
程锦本来是想，凶手会选择那个地方作案，或许是因为他对工厂及那附近环境比较熟悉。
但查下来便发现，这个方向很难查。那地方已经废弃十五年，当年工人们已经不知去向，主人也早就远走高飞。完全不知是谁这
留念这个地方——如果这个地方真对谁有特殊意义话。
而且王凤霞说凶手在七年前是个年轻人——且在心理危机干预中心类地方工作，以此推断，那十五年前才他就只是个少年人，不太可能会是工厂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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