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论点头。
程锦打量着他，过
几秒后，道：“用手机录行吗？”他从口袋中拿出自己
手机。
李会在
旁死拧着眉头，但没说什
。
“好。”张论已经把程锦看成是能拉拢志同道合兄弟。
“现在开始吗？”程锦举起手机。
“只要
杀得够多，迟早会被发现。”张论眼神中有种“你是不是傻”鄙视。
“那你为什要逃跑？你没有留在家园村里，而是逃来焚河。”
“有牺牲觉悟，但如果活着，就还能为大家做更多事，知道未来会很艰难，但不怕。”张论强调道，“不怕死，也不怕活着。”
要是掐头去尾、断章取义，在不知道这人做什情况下，那他这话可以说是很励志。
很多组织——恐怖组织或者邪教或者非法传销之类组织，能够对他们“信徒”洗脑成功，就是因为他们那套理论中有些看似正确东西存在。
“你行为没有得到组织支持吧。他们需要是有影响力事件，你做事差远。”
“等新闻报道出来样有影响力。”
“哦，所以你果然没得到组织支持。”
张论恼怒地瞪着程锦。
“为什？”程锦状似不解，“在看来你已经很能干，为什他们却不看重你？是因为年纪关系吗？觉得你太年轻，还不足以承担重任？”肯定不是年纪关系，毕竟恐怖分子连孩子都不放过。
张论点头，并立刻露出灿烂笑容。
程锦打开录像功能，“好，你说吧。”
……
程锦点头，“懂。们说回新闻报道吧，就算新闻里报道你事，大家应该也只会认为这个杀人案，恐怕没人知道你到底为什要这做。”
张论愣会儿，道：“想发个声明！”
很多恐怖组织都喜欢发布声明，声称对某某事件负责。
——有些是真，有些只是炒作。
程锦道：“视频声明吗？”
被人“欣赏理解”让张论有些得意，他心情很不错，“没有引荐人，所以他们不是很信任，不过现在他们知道决心有多坚决。”
程锦心想，但你活不多久。他没说出口，因为张论会说牺牲是有必要，是值得。他有种“死个，还有千千万万个”无畏精神。
程锦微笑，“嗯，那是肯定，他们知道后肯定会为你自豪骄傲。你不是个人在战斗，你们是个整体，是不可分割亲密同伴。不过，你要怎让他们知道呢？”
“新闻会报道啊——刚才说过。”
“但你怎知道新闻会报道？对，你怎知道们会发现尸体，你特地把尸体丢在戈壁那种没人地方，不就是为不被人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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