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点头，没有评价。
谈话结束，离开审讯室后，程锦摘下
杨思觅
眼镜，笑道：“S？”
杨思觅道：“你控制欲是很强，有时候在床上也是。”
程锦干咳，压低声音道：“别说。”
“很享受
全心全意只依靠你吧？”
程锦有点意外，但也没强求。既然暂停，他也有空去看杨思觅，两人隔着镜片对视着，也没干嘛，就互相看着。
章悦文道：“你们是
对？”
没人回应他。
“你们像S，但应该不是？你们有那个潜质。”
程锦道：“不聊们，只聊案子。”
“主奴关系。”
“很好。”程锦道，“说说高亘事。”
“们是朋友，是做公益时认识……”
章悦文说和于希言说差不多，他们大概对过口供。
程锦有些失望，并且流露出来。
片上精心打扮过缘故，也可能是拘留所功劳——任谁在拘留所里呆上两周，也没法再光彩照人。
不过偏中性化这点和照片上样。章悦文下巴有些尖，头发偏长，边垂在脸颊旁，另边掖在耳后，他微垂着头，只手撑在桌面上半挡在面孔前面，让坐在对面人看不清他全貌，不留神间便会疑心他性别。
程锦道：“你确定你不想说？”
章悦文迟疑。他喜欢被控制。当然，他也有权利随时叫停。
“先聊五分钟？时间到就暂停。”程锦建议。
“……”程锦很尴尬，脸有些泛红，“这种时候，是不是该反驳说你控制欲更强？”
杨思觅很直接，“对，很享受你依靠，最好你无依无靠，只有个人。”
“……”说不过他。程锦转移话题，“走吧，们还有个人要见。”
“谁？控制欲很强，可能会弄死他
章悦文道：“但不想聊案子。”
程锦便道：“车鉴是怎样人？”
“没有你温柔。”
“……”程锦微笑，“为什
于希言会接受你们这样关系。”
“爱他，他也爱，并且理解需求。”
章悦文不自觉地补充道：“就算们对他做什，也不至于杀他，用钱就能摆平事，为什要杀人？是律师，没这傻。”
“不是故意杀人，那失手呢？”
章悦文摇头，“们什都没干，没碰他，更没杀他。”
“再聊聊温止波。”程锦看向墙上时钟，“五分钟到，需要暂停吗？”
章悦文点头。
“好。”章悦文注意力落在程锦这儿。
杨思觅换个姿势，侧靠着桌子，悠闲地望着程锦。
程锦知道杨思觅在看他，不过他忙着工作，他看着他工作对象问：“你跟车鉴是什关系？”
章悦文道：“你知道。”
“想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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