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从法医中心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暗
，程锦打个电话给叶莱，“你们回来吗？”
“没呢，
们还在丽水花园。老大，三楼
隔音效果是不错，安静时隐约可以听到楼下声音，如果放音乐或者看电视，那就完全听不到。
“行，知道。”
程锦看向杨思觅，“思觅，你觉得呢？”
杨思觅道：“也可能是上次更犹豫。”
“嗯。”
“关于死者生前进行过性行为这点，你有什
个人看法吗？”程锦问法医。
法医道：“这次做得更狠。”
呃。
交流感情效果不佳，程锦只好继续工作——和法医
起盯着面前尸体看，“刀伤……”
法医道：“是厨房里尖刀造成。”
高亘和温止波都是被厨房里刀杀害，同款式两把刀，凶手没费心自己携带凶器，直接在厨房里就地取材。
程锦点头，他知道，“能根据伤口角度估算出凶手多高吗？”
死得太快，那药物肯定无法代谢掉，那样就会被们查出来。”
“也就是说应该是个专业人干？”程锦问。
“白痴。”杨思觅听不下去，“动手术和杀人不同，手术会要求麻醉特定部位，杀人只需要只需要把人放倒，随便扎针扎不死人。而且不用注射也行，可以用吸入式麻醉剂。”
程锦恍然，“对，刚还在想车鉴等三人都不是学医，难道真如车鉴所说，是有人陷害他们……唉，差点就想岔。还好有你在。”
他殷切地望着杨思觅，副“没你真不行”样子。
“嗯？”
“撕裂伤更重点。”
“哦……这可能说明什问题？”
“性行为可能不是出于死者自愿。”
约炮也是为爽，不爽那肯定会挣扎反抗，身上就会出现抵抗性伤痕，但高亘身上没有，这说明他当时已经丧失反抗能力。
“不能，刀口整齐，而且是平行，死者当时应该是躺着。”
“嗯。”
“他死得很快。”法医道，“但去年那位，在被刺伤后，过段时间才死。肠道中有血液，也就是说他受伤后，消化系统还工作段时间。”
程锦道：“就是说这次更专业，或者说，这次下手更重。”
“可能是这样。”
“……”法医想解释下自己观点，再申明下立场，但忍住，人家看起来根本不关心他到底说什，唰地就建起自带结界二人世界，他这个外人根本无法介入。
杨思觅扫眼程锦，“嗯，你傻乎乎，不亲自看着不行。”
“……”法医默默地看着面前尸体，假装自己不存在。
程锦冲杨思觅笑得很温柔，“多谢你照看。”
杨思觅却道：“还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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