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其中还有
个问题。”程锦道，“你们现在是默认对高亘实施侵犯
人是男人，而且是同性恋？”
“……”大家被这个问题问住
。
“嗯，也可能是直男或女人，用道具就行。”韩彬道。
步欢道：“如果是直男或女人，那他们很彪悍。”
要他这种直男去对个男人下手，那男人长得再好看，他也不会想去上对方，也不会想到用道具上对方这种事。如果有仇，直接揍人甚至杀人就好，何必做那种事。
“直吧。”
“你为什
要加个‘吧’字？！”
“不知道。”游铎敷衍声，然后回到案子上，“M不定是受方，如异性恋中男M，肯定是进入方。”
小安想想，对，是这回事，“但章悦文那娘……”唉，娘也是男人，又不是太监，还是可以上人。“算。不如
们直接去问他本人，他到底是在上面还是下面。这样总合理吧？”
叶莱道：“问这种隐私问题，好像很尴尬。”
无人机航拍录像中那根性玩具被送到法医中心检测。
很幸运，法医从这东西上面提取到高亘DNA，除此之外，上面还有枚车鉴指纹。
小安拿着证物照片说：“怎是车鉴指纹呢？合理推测，应该是章悦文用这东西上高亘。”
“你怎合理推测？”步欢看眼照片，操，这玩意儿不管是第几次看，都能让他菊花紧，浑身不舒服，他连忙撇开视线。
“因为车鉴可以亲自上啊，为什要用道具？”
如果动手是女人，那也很奇怪，她为什要那干，是性别倒错还是怎着？
“如果不是车鉴他们，那他们为什要清理杀人现场？然后，为什他们清理现场时，会恰好被无人机拍到？而控制无人机那人为什消失不见？还有高亘女友卢紫烟为什会意外遭遇车祸？”游铎提大串问题。
“都这地步，他还想要什隐私。就直接去问他。”步欢说。
后来是去问，不过没有直接问章悦文，而是去问他男友于希言和炮友车鉴，两人听到这种问题都不太愉悦，不过还是给他们答案：章悦文确实是受方。
小安有点小得意，“看吧，是对。”
程锦道：“这次你是对，但以后遇上类似情况，还是要按正常步骤来调查。”
“知道啦！”
“章悦文就不能？他有性功能障碍？”
“章悦文是个M，他肯定是受方——也就是被人上那方，他没法真刀真枪上人家，只好用工具。”小安看着步欢，“听得懂吗？”
步欢无奈道：“懂，又不是弱智。”
“直男有时候就是很智障。”
“……你这是什歪理？”步欢道，“游铎，你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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