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苦笑，好吧。
游铎道：“他是技术型*员，主要工作是当官，研究应该都是下面
人做。邬皓院士在专业水平上比他强。”
程锦点头，“好，
知道
。”
邬皓老教授是个挺可爱老头，虽然是临危受命，但他还是熬夜做好行程安排，像是先去某地再去某地这样线路计划。还有具体要怎
查，他也想好，他认为不只要查重金属污染还要查其它方面，他戴着老花眼镜拿
张密密麻麻表格来跟程锦讲为什要这做，程锦只有点头份。
点完头，轮到程锦讲：“教授，你刚刚说是你专业领域，现在跟你谈谈专业……”
环保专家组领队不是之前说好蔡云川院士，而是个邬皓老教授，他也是位院士，在环境保护研究领域方面是泰斗级人物。
程锦问景行止：“蔡教授呢？没空？”
“邬教授不好？他专业水平比蔡教授高。”
“只是奇怪为什突然换人。”
“蔡云川涉嫌严重违纪，接受调查去。”景行止笑道，“他直拖拖拉拉地不启程，只好送他程。”
“来！跟那边说声，让他们多去几个。”景行止非常豪爽，有求必应，“还有别要求吗？”
“楚南公安厅……”
“定不放过他们！”景行止大声喝道。
“……是想说他们才是严重违纪。”
“知道。凡是想搞你，最后都会被你搞死，放心吧，他们跑不。”
程锦讲是要注重效率，要讲究“性价比”。他也不想这俗气，但这个事情确实得赶在最近做完，赶在领导们还在忙活楚南局势时做完，否则，后面会如何就不是他能控制。
“教授，开诚布公地说，在这里天就会支持你天，但也是临时被调来查这事，不定能在这久留，如果被调走，那这边
程锦，“……”
“你直催嘛，你应该想得到这个结果。”景行止悠然道，“不忍心让你失望，就只好对他下手。”
这个贱人。程锦挂电话。
然后程锦去问游铎：“帮查下蔡云川怎回事，是不是真被调查。”学术界事游铎知道得比较多。
“好，问下。”游铎在网上忙活阵后跟程锦说，“是被调查，据说是贪污课题经费。”
“……”程锦道，“路上有坑那事定要深挖下去查清楚，这事太恶劣。”
“这肯定，伤们人还想全身而退？哪有这便宜事！对，那些地质专家查完坑？”
“还没，大概还需要两天。”
“行，这事你也别管，这边会安排人接管。”
第二天，环保专家组和舆情监督组以及食药监人就都飞到程锦这里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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