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佑安其实觉得自己生气是没有道理的,完全是不讲理的,毕竟昨天晚上于是说是江城给给他下套,但是他自己要是没这方便的想法,江城歌就算是想要下套也没地方可以下。
但是瞿佑安觉得吧这件事情自己要是就这么翻过片了,岂不是助长了江城歌的气焰?所以,瞿佑安虽然觉得自己并不占理,还是摆足了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佑安,身体感觉怎么了?还疼吗?昨天晚上我也是一不小心太激动了,这么多天没有发泄过来,而且又正好撞伤了咱们的婚礼……一不小心有点儿失了轻重还是可以被理解的,是不是?”江城歌坐在床边,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瞿佑安的腰窝。
江城歌这方面伺候人的事情做的多了,多的习惯了,所以呢其实瞿佑安被伺候着还是挺舒服的,趴在床上活脱脱的就是一直吃饱餍足的猫。
“你干嘛?”瞿佑安在察觉到江城歌这厮,居然贼心不死的在扒自己的裤子的时候,猛然的回过头,一双眸子忿忿不平等着江城歌,伸手的就是冲着江城歌作怪的手上拍了下去,一点面子都不给的。
瞿佑安给自己找的一个并不好的台阶而已。
不管,没关系,足够了,不是嘛?
瞿佑安眼角含着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江城歌,然后闷哼了一声之后终于在睡着之前骂了一句:“江城歌,你王八蛋!”
你瞧瞧这骂人的话,骂的其实一点水准都没有。
瞿佑安从来都不是一个会骂人的人,所以翻来覆去的骂来骂去的,也就是那么两句话那么几个词语,翻不出来什么新的花样。但是江城歌听着乐意啊,他听着开心啊,管你是骂人的话还是情话呢,在他看来那都是情话。
江城歌努了努嘴,然后笑眯眯的凑到了瞿佑安的身边:“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如果严重的话还是需要上药的。明天准备带你去希腊逛逛,然后在去法国,去英国,再
瞿佑安是等到了第二天睡醒了才反应过来自己估计是着了江城歌的套了,不然就凭着江城歌那个每天都旺盛的恨不得睡死在床上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多天都不捧自己一下?
但是,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和马后炮有什么区别?
瞿佑安愤恨不平的看着江城歌,对于江城歌的行为是百分之两百的鄙视的!
江城歌也知道,在于这件事情上呢,多多少少是他稍微的卑鄙了那么一丢丢的,但是呢有的时候呢,人不卑鄙枉少年啊亲。不用点儿小手段,怎么抱得美人归,谈何幸福呢?
自知的确是自己做错了的江城歌,在于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的这件事情上面,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在瞿佑安醒过来之后,非常殷勤的忙前忙后端茶送水,就差没有点头哈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