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校长，”刘芸
声音抬高
几
话还没说完曹永军就爆发，他从办公桌后走到方瑜面前，伸出手指
个劲往他脸上怼，唾沫星子喷得到处都是，“不应该什
？不应该什！反天你们！个个都挺能耐啊，要不要
给你们搬个梯子送你们上天，啊！烧书？你现在再给烧个试试？记者把堵在校门口采访，微博热搜上挂着大名，曹永军干辈子教育，临退休前还当回明星，真伟大!”
迟淮把方瑜往身后拉拉，他伸胳膊挡住曹永军手指，脸严肃说：“校长，上热搜是俩，不是您。还有，想送您把伞。”
“？”曹永军脸莫名其妙，他问：“送伞干什？”
“挡下您唾沫星子。”迟淮面不改色说。
方瑜忍笑，他伸手拉拉迟淮衣袖，低声叫他，“淮哥，你少说几句。”
内部磁场方向。
方瑜右手握住通电螺线管，四指指向电流方向，那大拇指指向就是螺线管N极。
……
半晌，方瑜哑着声音开口说话：“淮哥你记得每天晚上给打电话，少个晚上都不行。”
“好。”迟淮眼眸闪闪，他在方瑜肩胛上轻啄口，“天天都给你打电话。”
曹永军张黑脸气紫红，他憋半天，最后从牙缝中挤出句话，“你俩去给站国旗下写检讨！”
说完觉得不解气，于是曹永军又补好几句，“然后当着全校师生面自反省，你们给互扇耳光，让记者采访你们！”
这个要求就很过分。
站在旁刘芸皱皱眉，她说：“曹校，你先冷静下。他们俩人有过错，应该按照《中学生行为规范》给予惩罚，你这个惩罚有点过分。”
“过分？过分什？他俩给煽动高高二千多名学生造反，他们就做不过分？”曹永军吼嗓子，“就是要让媒体曝光他们！让其他学生知道造反后果！”
两人又抱会，这才穿好衣服，收拾完客厅狼藉，并肩去学校。他们没回教室，直接去校长办公室认错。
曹永军气得不轻，只个晚上时间，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老十岁，额头上皱纹密集得都能塞下枚硬币，他仍板着脸，没给刘芸好脸色。
在看到迟淮和方瑜进来，曹永军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来，他眼睛瞪得很大，迟淮感觉下秒他眼珠子能从眼眶里掉地上，还能弹两下那种。
“靠，感觉要是没有那张桌子，他都能个百米冲刺把咱俩怼到后操场去。”迟淮低声吐槽。
方瑜没忍住咧嘴笑笑，他抹把脸，握拳在唇边咳嗽声，朝曹永军鞠躬，认真道歉：“曹校长，对不起，昨天晚上们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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