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慕灼华结结巴巴,不小心咬到舌尖,这才痛醒过来,尴尬地咳嗽两声,“你别担心,只是催、情药而已,能解。”
慕灼华说着取出金针,眼明手
“你房间里有蜡烛吗?”慕灼华问道。
男人双目紧闭,颤抖着没有回答。
慕灼华只得自己回到桌上摸索下,找到盏油灯点亮。借着昏黄灯光,慕灼华环视四周,发现这个房间比之前几间还要更简陋些,简直不像是用来住人,说是惩罚人还差不多。
慕灼华举着油灯回到床前,借着灯光查看伤者脸色。
小秦宫有男人其实不稀奇,来小秦宫买笑,不仅男人,也有女人,就算是男人,也不定只光顾妓、女,也有好男风。只是床上这个男人,生得实在有些普通,往人群里放就找不出来,年纪看起来有二十六七岁,在青楼里,算得上是老人吧。此刻他紧闭着双眼,浓密纤长睫毛颤抖着,鬓角汗湿,气息紊乱。
,轻轻敲敲。
“有人在里面吗?”
门竟没锁,被慕灼华敲,就开道缝隙。雨已经停,清朗月光照亮屋里角,慕灼华隐约看到地上颤抖人影,顿时惊,推开门进去。
“你受伤吗?”慕灼华快步走到那人身前,蹲下身去查探对方伤势。
慕灼华手刚伸出去,就被对方用力地攥住。
慕灼华心里叹口气——这也是个年老色衰男、妓啊,看样子,过得比宋韵她们还要更惨。
也是,小秦宫虽然做皮肉生意,但不管男女,爱多是十来岁青葱娇嫩少年少女,过二十岁,便是过花期。
慕灼华沁凉手指按住男人脉搏,男人身子顿时僵住。
“你这……”慕灼华眉头轻轻皱,顿片刻才怜悯地看向男子,“你气血翻涌,是中催、情药样子。经络之中多有淤滞,是陈年旧伤留下病根……小秦宫妈妈也太不是人,年老色衰,伤得这重,还用药逼你接、客?”
男人听这话,顿时睁开眼睛,幽深目光锁住慕灼华,带着丝说不清道不明情绪。慕灼华看着男人眼睛,忽然有片刻失神,只因那双眼睛,生得太亮些,连这平庸五官也增添几分姿色,难怪能做这行。
对方手掌宽大有力,慕灼华愣下,惊道:“你是男人?”
那人闷哼声,没有回答。
慕灼华手腕被对方紧紧抓住,明显地感觉到对方身上高于常人体温。
“你发烧,是大夫,给你看病。”慕灼华柔声安抚对方。
男人呼吸粗重而紊乱,似乎忍受着极大痛楚,他无力地松开抓住慕灼华手。慕灼华抱住男人手臂,艰难地把他扶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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