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重要。”慕灼华转移话题，“王爷可以查查宫中至仙果
出入，便能有些眉目。”
刘衍道：“这是
条线索，另外……”刘衍目光落在慕灼华脸上，“你也很可疑。”
慕灼华眨巴着杏眼，脸无辜。
“为什
这张药方世上只有你们母女知道，你母亲究竟是什人？”
慕灼华老实交代：“不瞒王爷，
母亲人称顾笑，但这并不是她本名。她年幼之时家里遭逢
巨变，大受打击，便忘许多事情，因为长得貌美，被人卖进烟花之地，取花名顾笑。”
亲说过，不过她知道药方也不全。”
刘衍惊讶地看向慕灼华：“那你可知道……本王让人问遍所有名医，无人听说过还阳散。”
慕灼华也有些诧异。
“太医院也没有吗？”
刘衍反问道：“你为何认为太医院会有药方？”慕灼华道：“还阳散完整药方虽然不知道，但是就仅知几味药便十分名贵。种新药方要配置成功，绝对不是次两次能成，而是经过许多次失败才能试出最合适比例。还阳散配置副，不包括至仙果，便需要几百金，要从无到有研制出来，便需要投入数千金损耗，除太医院，还有哪个神医能这财大气粗？而且这药方，也确实从未在民间见过，便猜测太医院才有这药方。”
这信息实在有限，刘衍眉头微皱，说道：“会另外派人去查这条线索。”
“嗯嗯！”慕灼华连连点头，眼睛又大又亮，讨好地望着刘衍，“王爷，可是你人啊！”
刘衍噎下，皱着眉头看慕灼华。
慕灼华紧接着道：“既是如此，王爷也多提携提携小人嘛。”
刘衍道：“然而太医院所有药方都查过，确实没有你说还阳散，或许你母亲说有误。”
“不可能。”慕灼华断然摇头，“虽然母亲也忘自己从何处听来，但她对童年之事记忆不多，因此能够记住少数几件事，反而加倍清楚。她能把还阳散药性说得这清楚，可见是确有其事。尤其是至仙果……对，至仙果！”慕灼华眼睛亮，“王爷找不到还阳散药方，不如找找至仙果来源和消耗。至仙果也是十分稀有，只在天山之巅生有三株，三年才能结果次，至仙果生食便有奇异药效，基本只在各国皇室中才有。”
刘衍怀疑地看着慕灼华：“那你如何能闻便知云想月身上有至仙果味道。”
慕灼华脸上红，干咳两声：“这个嘛……王爷知道，小人出身江南慕家，家父有钱又风流，听人说至仙果入药可以壮阳，便重金求得颗，这才有幸能见识到……”
刘衍失笑道：“你倒是沾慕家光，什奇珍异宝都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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