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得吧……”这时个轻飘飘声音打断同考官怒气磅礴控诉,众人不敢置信地看向发声者,竟然是
只见几个同考官争得面红耳赤,险些便要大打出手,刘琛皱起眉头,厉喝声:“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几名同考官急忙向刘琛行礼。
“回殿下,等看到篇策问,见解不同,是以发生争执。”
刘琛好奇道:“什样策问能让几位先生大动干戈?”
个同考官冷笑拂袖:“若说离经叛道也不为过,此题考是平蛮之策,这人倒好,满篇都是如何养蛮。”
:“不过是记性好罢,还得看接下来两场,那才能看出是否有真才实学。”
第二场考诗赋,却叫考官们大发雷霆。
“搞什鬼!居然七成以上人偏题!”同考官们对着张张卷子画叉,但凡写错题目,律不取。
刘琛遗憾摇头:“今年题目是‘黄花如散金’,此题如此平常,想不到竟会涮落如此多人。”
刘衍道:“大多考生都将黄花当成菊花,殊不知,此诗出自‘青条若总翠,黄花如散金’,这写是清明谷雨前后景象,此诗中黄花指便是油菜花。考生若写秋季、菊花,便只能出局。”
另个考官却皱眉反对:“细细看来,此人说,却不无道理。”
刘琛越发好奇,赶紧让人将卷子送来。卷子放在案上,刘衍眼扫过,眼中闪过丝笑意——果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刘琛皱着眉头看这策问,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眼中更是风,bao骤起,看到最后怒不可遏,拍案大骂:“这考生是北凉人还是南越,怎竟帮着蛮夷说话!”
反对派同考官顿时引为知音:“殿下所言甚是,你们看,这卷子开篇先阐述蛮夷不宁原因,这说得倒也不错,蛮夷穷山恶水,教化未开,民心思异,有不臣之心,掠夺之意,那们该怎办?自然是战!打到他们怕,服,便能平蛮!”
“你们再看这后半篇,简直是派胡言!”
刘琛皱眉:“此诗较偏,考第是考生阅读范围,第二才是才气,可惜,有些人是只读经典,输于博学。”
这第二场没偏题总不过七十多篇,可以说,只要另外两科不太差,这七十多人便能上榜。
刘衍心想,慕灼华可是读不少书,这题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心里是这笃定,刘衍却还是忍不住把那些诗篇张张看过去,直到找到熟悉字体,这才安心。
旁边传来刘琛笑声:“皇叔可是在找沈惊鸿诗作,却叫先找到,果然又是篇佳作,来,咱们赏析赏析。”
两人正看着沈惊鸿诗作,忽然听到同考官处传来争执声,不由得齐齐放下卷子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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