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又道：“陛下有旨，让
们
甲三人为皇子讲学。”
“那你日后要多加小心
，不要得罪大皇子。”
慕灼华拱拱手，苦笑道：“多谢殿下提醒，可这事也不是想躲能躲得
。倒是还有件事，想求王爷行个方便。”
刘衍好奇问道：“何事？”
慕灼华叹口气，说道：“今日放榜之后，进士名单便会传遍陈国，侥幸点为探花，淮州州牧查明户籍，必然是要登门道喜。但王爷知道，在慕家处境尴尬，是逃出慕家，并不想与他们有所牵扯，
刘衍低笑声。
“今日惊险万分，你居然能转危为机，砚台翻倒，你若心态崩塌，哭闹无状，必然会被斥落，恐怕连同进士之位也会被剥夺。”
慕灼华忽地顿住脚步，抬起头直勾勾望着刘衍：“王爷相信吗？”
刘衍疑惑地停下来，回头看向慕灼华，却撞进她清亮湿润双眸之中。她本喝不少酒，霞飞双颊，未施脂粉却染上胭脂色，杏圆双眼乌黑湿润，带着丝稚气与好奇，眼巴巴地等着他回答。
刘衍说不出她哪里不样，仿佛是半夜里阵春风，悄悄吹开满园鲜花，藏不住春意盎然爬上她眉梢眼角，让那个小女孩夜之间有少女风情。
身后忽然传来个熟悉声音。
慕灼华停下脚步，回头看到分花拂柳而来熟人。今日穿着朝服刘衍显得尊贵而威严，让慕灼华不自觉低下头来。
“见过定王殿下。”
刘衍点点头说道：“琼林宴方才散，你可是要找人带你出宫？”
“正是，夜里漆黑，怕迷路走错地方。”
刘衍失神片刻，才清清嗓子，若无其事笑道：“自然是相信……你生死关头都能面不改色做戏，本王相信你能稳住心态，从容应对。”
慕灼华眼神动，若有所思：“只是这砚台不知谁是打翻。”
刘衍疑惑道：“不是你打翻？”
慕灼华道：“怎
可能，定然是有人要害，只是想不出来为什，谁跟这深仇大恨呢……”慕灼华偷偷打量刘衍，“听说大皇子不喜欢？”
刘衍道：“你不必放在心上，他还不至于因此陷害你。”
“本王正好也要出宫回府。”刘衍走到慕灼华身侧，轻声说：“跟走。”
慕灼华微怔忪，迟疑瞬，便抬起脚步跟着刘衍朝宫门口方向走去。刘衍手上提着盏宫灯，灯光幽幽，照亮眼前方寸之地，慕灼华恍惚间，却听刘衍压低声音说：“还未恭喜你呢。”
慕灼华唇角微翘，笑得含蓄：“也恭喜王爷。”
刘衍问道：“喜从何来？”
慕灼华道：“有这个得力下属，难道不是大喜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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