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墨,取本王衣服来,给慕灼华换上。”
执墨得令,放下药碗,便走进房中取衣服。
刘衍打算在这里住个月,因此准备不少衣物
慕灼华喉咙痛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刘衍冷声道:“有这巧事?”
慕灼华眼泪哗哗道:“王爷,这兴许是缘分啊!下官又不会武功,怎可能对你不利……”
刘衍这才缓缓松开右手,方才刘衍以为是刺客,下手不留余地,此刻慕灼华右手手腕上已经被箍出道红紫。
慕灼华抬起右手揉捏疼痛不已手腕,哭丧着脸说:“多谢王爷赏赐手镯……”
她赌把,赌刘衍没发现是她……
慕灼华想定之后,便故作镇定地走向石桌,拿起酒壶之后,又走向刘衍。
刘衍浸没在池中,旁边树上挂着盏灯,他手上拿着本书正看着,似乎也没有回头打算。慕灼华心里又多几分把握。
刘衍左手拿书,右手伸过来要接酒壶,慕灼华将酒壶递过去,却冷不防被刘衍把抓住手腕,刘衍用力拉,慕灼华整个人向前倾去,惨叫声跌进池中,刘衍早已扔掉书,右手将慕灼华手扭在背后,左手扼住她咽喉,修长十指此刻如鹰爪般紧紧将她擒住。
“好大胆子,是谁派你来!”刘衍冷着声音逼问。
刘衍忍不住勾勾唇角,又冷下脸来:“你以为瞒得过本王吗?执墨轻功卓绝,走路从来没有声音,你脚步声破绽也太大。”
慕灼华有些委屈:“下官也不是有意隐瞒……王爷仁慈心善,能不能饶下官?”
刘衍居高临下打量慕灼华,她被刘衍拽进池中,此刻身上几乎都湿透,青衫紧紧贴着娇小身躯,喉咙上有两抹刺眼红色,手腕又圈红紫色印子,眼泪哗哗看着十分委屈可怜。然而刘衍也不是第天认识慕灼华,这丫头装可怜卖惨本事委实厉害,他现在仍未完全打消疑虑,自然不能放她。
这时执墨恰好回来,看着池子里个赤|裸个湿透男女,疑惑地揉揉眼睛。
他只是去端碗药,这里发生什事?
慕灼华腹部抵着池子边沿,刘衍整个人体重压在她背上,脖子上手毫不留情地在白皙肌肤上留下红痕。
“王、王爷……”慕灼华艰难开口求饶,“是……”
刘衍愣下,稍稍松开手:“慕灼华,怎是你?”
三更半夜,在这种地方悄无声息地靠近,即便对方是慕灼华,刘衍也没有放松心神,放开对她钳制。
“王爷,误会……下官只是听说隔壁没人住,好奇过来看看,没想到看到王爷在此沐浴,下官怕引起王爷误会,所以想冒充执墨把酒壶递给您就走,没想到……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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