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气时候,说话得反着听,她这说,分明就是认定他做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之事。
刘衍余光扫过旁桌上那盏灯,瞬间明白她在气什。
“你看到是吗?”刘衍扳过慕灼华肩膀,让她面对自己,“晚上在御花园,孙姑娘有意模仿你,穿着和你样衣衫,又用与你气味相似发油,那处灯暗,又听宫女说你在那个地方,便先入为主,只看个背影,就将她当成你。”
慕灼华仰起脸直视刘衍,冷笑声:“原来王爷是看错人,想必是人老眼花,或者是与下官不熟,随便谁都能认错。”以前说他年老色衰,现在更惨,变成人老眼花。
刘衍哭笑不得,但此事确实是他有错在先,只能任着她发脾气。
被子,从床上下来,她腿还有些软,刘衍要扶她,却被她把推开。
“不劳王爷费心,下官可以自己走。”
刘衍皱着眉头看她起身,问道:“晚上到底发生什事,是谁迷晕你,你可看清楚?”
慕灼华心口疼得难受,眼眶阵涩意,却不肯在他面前露出软弱来,但脑海中那幕却始终挥之不去——呵,说得好听终身不娶,转身还不是抱其他女人。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接纳他当个外室,转头便看到那样不堪事实。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大受刺激,才让*人得逞迷晕自己,连在梦里也不得安生。她目睹着他娶妻生子,又对自己纠缠不休,那嘴脸与她父亲又有什两样?
“是喝点酒,这才认错人……”
慕灼华冷然道:“这借口便更不新鲜,男人喝酒,便容易犯错。不,喝醉酒犯错能叫错吗,那都是缘分啊。王爷喝醉将孙姑娘当成,那又是将下官当成谁?”
“你啊……”刘衍无奈低笑声,凑近到她耳边,“醉是你,梦里是你,醒来还是你。”
湿热气息撩拨着她敏感耳垂,慕灼华脸上烫,别过脸去,咬牙道:“王爷刚刚哄别人,现在又来哄下官,可惜下官不是孙姑娘,没有她对王
果然天下没有白乌鸦,她做个梦都气得肺炸头疼,醒来再看到那张俊脸,更是火大,恨不得跟他刀两断,割袍断义。
“下官自己事,自己会处理。”慕灼华忍着怒火,冷漠地挣脱刘衍手,大步朝门外走去。
刘衍莫名所以,长臂伸,勾住慕灼华纤细腰肢,将人拉进自己怀中。慕灼华想要挣扎起身,却被刘衍掐住腰身,按在自己膝上。她力气小他许多,用尽力气,也只是徒劳无功地在他大腿上蹭着。
“又做什事惹你生气吗?”刘衍无奈问道。
慕灼华冷着脸道:“王爷怎会做错事,是下官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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