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比千年醇酒还要让人沉醉,让人恨不得饮而尽,再将那花瓣碾磨、捣碎,丝不落地吞入腹中。
她像团幼白雪人在他身下融化,纸上得来终觉浅,陌生情欲比上次中毒更难以忍耐,她咬着唇想忍住溢出口低吟,却被根手指撬开唇齿,伸进口中,听到男人低沉暗哑声音说:“别咬伤自己。”
她咬着他手指,湿软舌尖不经意地扫过他指腹,便听到他呼吸窒,随即在她敏感处轻轻咬口,呼吸更加粗重急促。他是个极有耐心人,既能点点地打开她心防,也能点点地融化她身体,让她发出细碎难耐轻喘低吟,眼角渗出似愉悦似痛苦泪花,被他舌尖轻轻扫,他在她身上尝到所有滋味,又尽皆渡入口中还她。
慕灼华攀着他肩膀,整个人沉沦于他给予目眩神迷之中,恍惚地想着原来两情相悦欢爱是这样让人欲仙欲死啊……可是下刻,劈开身体般疼痛便让她皱着眉头哭出声。
“不、不要……”慕灼华方才片绯红脸颊顿时变成惨白,埋在他肩窝处啜泣着,既疼又委屈,“疼……你出去……”
刘衍手抚着她绷得紧紧背脊,这回却没有听她话,他咬着她耳朵,暗哑低沉声音充斥着情欲与掠夺意味:“迟……”
他点点地撑开她身体,极尽耐性安抚减轻她痛楚,直到她面上再次浮起红晕,发出甜软低吟,然后在次次顶弄中化成潭春水,到最后却是喊得哑,那个口口声声说疼她男人,到床上边撷取,边哄骗,直到榨干她每丝力气,才将睡着人圈进怀里,轻轻亲吻她潮湿眼角。
他生命中空缺二十六年地方,似乎到此刻,才真正彻底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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