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院子里突然传来声音,还是楚问荆!
立刻就吸引老大夫注意力,老大夫把纸张原位放回去,顺着窗户缝隙看向院中,问荆端着篮子菜叶还有土豆,快要巳时,问荆在准备早午饭。
这不是重点,老大夫想要找重点是,为什问荆会发声?
平日里,虽然能够发出些简短声音,但是问荆还是能不动嘴就绝不动嘴,除非是老头惹他生气或者给逼急。所以老大夫有些担心,是不是花盆里那株人参精欺负自家/宝贝徒弟。
,你也不说声,害老头还得帮你打掩护,哼!”
给自己揪叶子行为找个完美借口,然后老大夫就转身进屋,他要找子恒商量下问荆事情。
然而被突然袭击萧天云随风飘片刻,就更紧搂住“灵芝”,他颇为委屈想到:这师徒两个都要互相瞒着对方,自己句话也没说,个字也没答应,为什总是受到伤害?
……
老大夫去徒弟房间,先给子恒上炷香,然后把萧天云写那封信烧掉,是想给子恒看看,二是想毁尸灭迹,他还不清楚要不要和问荆坦白,先还是假装不知道人参成精事情吧。
他在窗户口探头探脑观察着,兔子被问荆从厨房放出来,两只兔子围着石桌来回走,时不时做个向上扑动作。问荆从大白菜上摘片扔给兔子,然后就从水缸里舀水洗菜。
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老大夫看见花盆里人参精不断从菜篮子里摘菜喂给围着石桌来回转兔子,转眼就把个大白菜撸成白菜心!
难道徒弟就不管管自己养盆栽?!
老大夫看向蹲在水缸旁边地上洗菜徒弟,就见徒弟脸无奈笑着,露出两个浅浅酒窝……
老大
老大夫坐在垫子上,靠着墙,静静等香燃尽,屋外传来些响动,应该是问荆从前面医馆回来。
老大夫不知道想到什,突然站起来,悄悄走到窗户边半蹲着身子,小心把窗户支起小条缝隙,低着头仔细听着窗户外院子里动静。
这时候,他才发现徒弟屋子里窗户直都没锁,早上这冷,不可能是大早上起来把锁扣/弄开,只可能是晚上就没锁过。老大夫想起刚才人参叶子相当熟练从窗户口探进来,再看纸张和笔都摆在这个窗户口下桌子上,也是方便那个人参精取用?
老大夫又蹲下去些,从桌肚子里找到些已经用过纸张,最上面几张不知是写还是画什玩意儿,慢慢往下翻,总算是能认出来写什字来,最后页和刚才在院子里人参精写字迹模样。
哦,原来那个狗趴字还是练过,老大夫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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