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来福。”温宿安喊它声,三花猫也回应声喵。
林肆挑下眉,问温宿安:“它叫来福?”
温宿安:“嗯,是叫它来福,你不是吗?”
“……”林肆说,“们叫它小花。”
温宿安觉得怪有趣,这只猫在外面被这多人养,还被取各种各样名字,重点是它居然都还能知道是在叫它。
头顶上忽然罩下件带着温度和淡烟草味外套,将温宿安从头盖住,严严实实地遮住她脸。
然后,有人隔着衣服摸摸她头。
“想哭就哭,没人会看到。”
音乐声盖住所有声音,林肆不知道温宿安哭没有,只是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很想抱她。
——
陪着你回家陪着你长大
每天都记得打电话
可是你还记得吗
那道晚霞
最后次送你回家
缓响起,林肆这句话融合在音乐声里,接着就是有些应景歌词。
温宿安脸上笑容僵僵。
不会舍不得吗?当然会。
认真付出感情,无论是谁都会舍不得,可是舍不得又能如何,该散时候就该散,即便她再舍不得这多年感情她也不会再心软。
这是底线和原则。
林肆打开院门,三花熟门熟路溜烟地就钻进去。
“你们店现在不营业吗?”看见院门是关着,温宿安问到。
林肆说:“工作室基本是白天营业,晚上话要看有没有客人预约,没人就会关店。”
温宿安撇撇嘴,“看别人纹身店都从早开到晚,你这样能赚钱吗?”
林肆笑:“饿不死就可以。”
今晚酒是温宿安请,酒吧还在营业,林肆陪着温宿安走到外面。
温宿安回过头说:“你是开纹身工作室是吧?”
林肆点头,“怎?”
“可以去你店里看看吗?”
林肆说可以,两人从巷尾走到巷口,没人再提及酒吧内那个小插曲。到达林肆纹身店时,他们看到门口躺着那只三花猫。
没有讲话
因为怕眼泪落下”
温宿安不知道为什,和顾政分手时她没哭,搬家时她没哭,重新过回个人生活时也没哭,可就是现在突然听到这首歌,她就有些忍不住情绪。
脑海里闪过过去那些年点点滴滴画面,温宿安不知道自己舍不得是顾政,还是曾经那个用心付出自己,那是她青春和所有少女时代,可是就像歌词里唱那样,小树发过芽,也未必能开花。
温宿安深呼吸口气,想把眼泪憋回去,她不想在外面哭,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脆弱与不堪。
乐队主唱低沉歌声从音响中传出,勾起温宿安多年前记忆。
“可是你还记得吗
那年盛夏
那个傻瓜
说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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