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暄眼前开始模糊,泪水大颗大颗往下砸,儿时记忆和坐在他面前乐娉婷占据他整个大脑,似是要将他撕裂。
他就像梦苡橋境中囚鸟。
“他说你事已经严重影响到他工作,说你是生,理应由来管。”乐娉婷说,“所以他告诉,如果说不动你,不如去死。”
“那你怎说?明暄,把选择权交给你。”
作者有话说:
雪茄烫,因为不乖,想带你逃,但很可惜。”
乐娉婷锁骨处那枚圆形烫伤疤痕就像潘多拉魔盒,记忆泄洪似涌上来。
他想起小时候那处住所,遍布每个房间摄像头,随手可取皮鞭与藤条,彼时还有着自主思想妄图逃离母亲和施,bao父亲。
明暄犹坠冰窟,反手握着身后画架,木质画架上倒刺扎进手心,疼痛感涌遍全身。
反胃感上涌,明暄抬手捂住嘴弯着身子干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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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啦?”乐娉婷看着他表情,捂着嘴轻笑好久,“现在不想带你逃明暄,你自由十多年,被困十多年,多不公平啊。”
“说起来,已经乖顺很久,你父亲也很久没有再打过,有时候也会想,要就这样吧。”乐娉婷还在笑,“但因为你是生,所以你错也要来承担。”
乐娉婷撩起衣袖,纤白手臂上遍布红痕。
“为什啊明暄?”乐娉婷疑惑地看他,“按照你说,没有养你,为什你犯错要承担?”
“你知道你父亲怎跟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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