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门口做门神是吧?”琪琪白他眼,背过身去开窗,“进来啊。”
祁随之无奈地看着她辛劳背影,走进去。
“昨天那个人是谁?”打开窗后,琪琪绕到饮水机旁,蹲下,从旁边矿泉水箱里抽瓶扔给他,“别想瞒,咱车队昨天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你和个男人走,甚至晚上没回们任何个人消息,怎,焕发第
出租车从家酒店驶向另家酒店,明暄回到房间内,打开所有窗和灯,躺在被子上。
繁复精致吊灯亮着暖白光,眼神涣散,灯光逐渐朦胧。
明暄伸出只手,试图抓住这抹光源。
白光从他指缝漏出,他什也抓不住。
他从来也抓不住任何。
微苦烟草味顺着唇舌,在口腔里转大圈,钻进肺里,又被呼出来。
他这口吸得太猛,白茫茫烟雾糊在眼前,又被微风吹散。
在尼古丁麻痹下,有那瞬间他是放空,脑子里什也没想。
当烟雾散去,该想不该想又股脑钻回来,占据着他大脑。
明暄皱着眉,口抽得比口急。
是个体面前任。
会帮他在酒吧解围,带不省人事他去酒店,帮他叠衣服,还给他续房。
他好像永远都在亏欠祁随之。
房能续,旧情可续不。
明暄垂眼很轻地笑笑:“退吧。”
·
“怎才回——”琪琪看到祁随之迈进门时站起身,却在闻到他身上浓重烟味后后撤大步,抬手指着他,“你他妈。”
抽烟人通常闻不到自己身上烟味,祁随之看着她表情,抬起手闻闻自己指尖。
指尖烟味都重过分,那就更别提身上沾上。
“抱歉。”祁随之站在门口,没再进去。
四五口后,猩红火光几近贴上他指侧,热感强烈。
他侧过头看眼,摁灭烟后,不假思索地从烟盒里抽出第二支。
直到伸手拦下出租车,垃圾桶上方灭烟台里,五支烟蒂东倒西歪挤在起。
靳亚问他回国多久,他说两个月。
但实际上这两个月他直在A市,这是他回S市第二天。
酒店不远处是家24小时便利店,明暄掀开门帘,迈进去。
依旧是喜气洋洋机器人声在念着“欢迎光临”。
“包煊赫门,个打火机。”明暄没往里走,站在收银台前开口道。
店员转过身,麻利地从身后烟架上拿过包煊赫门,扫码递给明暄:“共二十,扫您。”
伴着“欢迎光临”声音走出便利店,明暄走到路边垃圾桶旁,熟稔地拆开烟盒外塑料膜,掀开烟盒扯开那层锡箔纸,指腹贴着划出根,抿在唇间拢起手心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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