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再次瞬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左陶拼命压抑着哽咽声。
半晌。
“Fire,你带左陶上楼。”
苏月杳揉揉额角,她看向左智勇,字顿:“姐夫,你总拿姐说事。”
“她到底是怎走,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苏月杳脸色阴沉:“左智勇,趁还能忍,赶紧滚。”
被苏月杳指着鼻子骂到现在,左智勇忍再忍,终于忍不住:“苏月杳,其他事情还没找你麻烦!”
“问你,他们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左智勇看向苏月杳,伸手指向左陶和宋时寒两人。
苏月杳冷笑:“是,是早就知道,这桩事还是亲自点头同意下来。”
是将目光直直地落左陶方向:“左陶,你过来。”
“你走吧。”左陶眼睛还是通红通红。他浅浅地吐口气,声音哽咽中还带着难以遮掩疲惫:“算求你,你走吧。”
他是真累。
复杂家庭矛盾闹那多年,每每在快要忘记时候,左智勇总是会以各种形式提醒他。从起初愤怒到反抗争辩,最后到如今,已经快要麻木。
他就只想安安静静地做自己喜欢事情,也没做过什伤天害理事情,为什总是这难?
——
将左陶送上楼,在亲眼看着他进浴室洗澡之后,宋时寒才又往楼下去趟。
方才还吵吵闹闹大厅已经安静下来,人也彻底散差不多,只是靠近茶几地方又是玻璃渣又是冰淇淋,满地狼藉。
这会已是深夜,基地阿姨早下班回家,所以只剩下姜明弄个扫把在清理,见宋时寒从楼上下来,便无声地指
左智勇满眼怒火:“你有什资格?!”
“有什资格?”苏月杳直视左智勇视线,字顿地说:“就凭姐临终前,亲自将左陶托付给!”
“左智勇,今天告诉你。自从姐走之后,就是左陶妈!”
“你说有什资格?!”
左陶本来还想说些什,但听到这里,突然就哽咽声。
他现在真只想找个地方坐下来,或者蒙上被子躲避切。
“你到底想怎样!”
左智勇厉声说:“是你爸,能害你?”他终于将自己心中想不明白话问出来:“你妈走后很长段时间,你明明都已经听话懂事,怎现在……”
左智勇话还没说完,苏月杳直接上前夺过他刚刚手上直没放下烟灰缸,继而狠狠地往茶几上掼——随着“砰”声巨响响起,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丁点儿杂音都没有。
唯有姜明眉心狠狠跳。这茶几还是他前不久刚买回来充当基地门面家伙,六位数,现在被苏霸烟灰缸砸裂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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