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戾本专心地看小船,闻言便抬眼看着温休:“定情?”
“不是?”温休微微皱眉,“你那日可没有甜糕给尝。难不成游侍卫是随便亲亲?”
游戾重新把温休抱进怀里,又往他红润唇上亲口,道:“没有随便。”
“那就好。”温休把挂坠递到游戾面前,“帮戴上。”
游戾接过坠子,绕过温休细白脖颈,笨手笨脚地系个小结。温休扯扯自己衣服,露出锁骨和胸膛小块儿地方,他垂头看不见,便抬头问游戾:“好看?”
温休吻比游戾还要笨拙,却又比游戾温柔。游戾吻多少还带点儿侵略性,温休就纯粹是送舌尖上去给人品尝,除此之外,便什也不会。
温休舌尖上甜糕气息还很浓郁,但游戾说不好是那到底是甜糕香甜还是温休本身就很香甜。
两人在门口亲会儿,游戾就就着两人唇齿交缠模样把温休抱起来。他让温休双腿夹着他腰,而后脚踢开自己卧房门,把温休往里抱。卧房里昏暗而寂静,唇舌交缠黏***在空荡卧房里变得额外清晰,听得温休耳根都有些热起来。
游戾在床边坐下,才慢慢松开温休。温休在黑暗里看不太清游戾脸,他揽紧游戾脖子,趴在他肩膀上轻轻喘息,稍顿会儿,才问:“味道如何?”
游戾双手搭在温休腰上,隔着单衣轻轻地摩挲着,良久,才“嗯”声。
红绳和玉石衬得温休肌肤更是白皙细腻,游戾看两秒便移开目光,轻轻地“嗯”声
温休有力无气地趴在他身上,连动动手指都做不。
温休整个人都被抽干,却没忘记自己今夜为什而来。他缓片刻,便开口,声音里全是情.事后慵懒和缠绵:“游戾。”
温休很少直呼游戾名字,但游戾手也没顿,只沉声问:“怎。”
温休停会儿,才说:“可能快
温休被他逗笑,重新在游戾怀里坐正,问他:“‘嗯’是什意思?”
游戾垂着眼看他,在他面颊处亲口,才对温休说:“去点灯。”说完,把温休放下,而后起身。
暖黄烛光在卧房里摇曳,温休终于看清游戾脸。游戾点完灯,又把门关好,才往回走。他在温休身旁坐下,抬手摸摸温休面颊:“开心些?”
“游侍卫变得如此含情脉脉,真叫人不习惯。”温休对他笑,“给你看样东西。”说完,温休缓缓展开他直捏成拳手。
艘玉做小船安安静静地躺在温休掌心里。温休捏着红绳,把小船放在游戾眼前:“定情地点,画得像不像。这里,”温休点点船身处,“还有你当初给刻字,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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