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从医院出来,沈尔去训练室之前先回房间草草洗个澡,换身衣服后才推开训练室大门。
训练室里,四个脸上贴满纸条人坐在地上打扑克牌。
沈尔看着这几个已经被条条纸巾遮住脸队友们,沉默地往后撤步。
“哟,们嗷子哥回来。”正对着他柳申宇出牌时候透过纸巾缝隙看见他,喊声。
这声下来,另外三个人也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向沈尔。
而后,放在阳台小桌子上沐浴阳光。
做完这些,沈尔从茶几抽屉里拿出那张晏晟亲笔写下祝福小卡片,陷入沉思。
要不要把这张祝福带回去呢?
沈尔看着上面苍劲有力字迹,想好会儿,还是将这张卡片重新塞回抽屉里。
乱人心神东西,还是不带吧。
三天内,沈尔陪着喻兰做完身体检查定好手术计划安排住院,切都安妥妥帖后,将房子钥匙和给喻兰新买手机交给她。
“妈,五月初要去日本打比赛,那段时间不在国内,等打完比赛回来就抽空来看您。”沈尔坐在病床边,温声细语道,“回来给您带礼物。”
和在老家时候不同,沈尔现在存款足够让喻兰住单人病房,也可以找最好护工陪在她身边。
喻兰笑着应好:“好好好,赶紧回去工作吧,你都在这儿待这几天,可别耽误你工作。”
沈尔几乎是被喻兰推出病房,他好笑地同身边护工阿姨说些注意事项,离开医院。
“回啊,来来来替下,憋着上厕所呢这几个人
打车回到俱乐部,从电梯出来那刻,饭菜香味扑鼻。
“回来啦?”张妈看着走向厨房沈尔,弯着眼笑着看他,“听他们说,你妈妈她怎样?”
“挺好。”沈尔笑着说,“手术成功率很高,医生是松铭给介绍很厉害医生,而且妈情绪和最近状态都很好。”
“那就好,有你这孝顺孩子,情绪能不好吗?”张妈说,“小晟说你今天就回来,给你做海鲜汤和糯米小排,都是你爱吃,回去洗个手收拾收拾,等着吃饭吧。”
沈尔弯着眼睛应好。
但他没有先回俱乐部,而是回到租那个房子里。
那大捧花在送来当天就被他根根剪枝插进花瓶,而在送喻兰去医院前天,他将那捧花仔仔细细擦干水放进个小烘干机里。
乘电梯上楼打开房间门,掀开烘干机盖子。
烘干机里花已经从内到外彻底干燥,由鲜艳欲滴变成永不凋落干花。
他将烘干机里捧花拿出来,擦干净玻璃花瓶里水,朵朵将这束花填满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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