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付,关键是重置之后就忘啊,”冯诺辩解道,“就算你找要,也不会相信。那还能怎办呢,你是唯个记得这件事人啊。”
“这和们两个人协议无关吧,”郑墨阳不为所动,“又没有说要帮她。”
“你不觉得很可惜吗?挺聪明个孩子,又勤奋又有上进心,结果就因为没钱,就得辍学去打工。而且学费也就每年几千块,以郑先生身家来说,根本不值提,这个套房晚上费用也有几千块。”
郑墨阳仍然没有露出松动迹象:“所以?”
“所以……”冯诺词穷,“就是举手之劳
“看你挑食成这样,体质又不好,之前还得过大病,不用看体检报告也知道身体不怎样,”郑墨阳说,“希望你能保持健康,每季度会安排定期体检,每项身体指标合格范围写在下页。”
冯诺稍微掀开角看看,然后把协议推到郑墨阳怀里:“觉得还是算吧……”
他刚要站起身逃跑,就被身旁人把拽回来,死死地按住:“说好不能反悔。”
冯诺深知两人武力差距,气势不足地质问:“干嘛?这还能强买强卖吗?”
“就运动下,把你吓成这样?”
送金主离去,他还忙着解读关于每日卡路里摄入量相关规定。
等郑墨阳洗完澡,穿着浴袍走进客厅时候,那个毛茸茸脑袋还在对着那叠纸页艰苦奋战。他哭笑不得地坐下来把人搂住,从对方手里抽走文件:“没必要看这详细,大部分都用不到。”
“才不信,”冯诺敏捷地把协议抢回来,“无商不*,没准哪天你就用这个治。”
郑墨阳没有在意他无礼用词,把桌上水性笔拿过来递给他:“你难道要看晚上?”
冯诺想都不想地推开:“当然得看完,要维护合法权益。”
这叫“就运动下”?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体育课给自己留下多大阴影?
他沉思会儿,伸手把协议拿回来,带着委曲求全语气说:“那好吧,但是要加个条件。”
“什条件?”
冯诺拿出口袋里纸条,上面写着村落和学校名字:“重置年之后,你会支付她学费。”
“为什?那是你答应事。”
郑墨阳刚要开口说些什,冯诺突然叫出声,猛地把张纸抽出来:“这是什?”
郑墨阳瞟眼,似乎是早就预料到这种反应,相当淡定地问:“怎?”
“运不运动你也要管?”冯诺瞪着他,“哪有这种道理?”
郑墨阳回答简单又复杂:“你体力太差。”
冯诺面色铁青地瞪他半天,最后只憋出个脏字:“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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