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吃醋,这是过去事,和无关,而且又不是正儿八经男朋友,别说这是以前,就算现在他南北搞上几个,也没立场管。”
“这话听起来就很像吃醋。”
冯诺告饶似举起双手,然后往对方盘子里夹几块肉。
“他之前……”姚梦琳曲着手指沉吟半晌,最终还是没有报出数字,“那些情人,和你情况不样。他工作起来六亲不认,连吃饭像是种罪过,更别说陪情人。不像现在闲要死,有心情和你风花雪月。”
弄半天,还是因为重置年啊。
“问姚总就回答吗?”
“你先问问看。”
冯诺装出冥思苦想样子,然后艰难地说:“好吧,有件事确实挺好奇。”
桌对面人露出丝微笑,好像猎人看到猎物撞到网里样:“你说。”
“在之前几任助理,最后都怎样?”
“那时候比较穷。”
对方盯着他看会儿,非常突兀地抓住他手。“就知道那家伙不会疼人,都把你养瘦,”说着就站起身朝门口走去,“饿没?跟姐姐起去吃饭吧。想吃什?”
嘴先大脑步做出反应:“烤肉。”
这场景挺诡异,被包养情人和金主爸爸朋友(待考证)坐在起,面前烤架滋滋冒着热气。
“最近过得怎样?”姚梦琳问。
冯诺看着架子上滋滋作响肉类,正在出神,姚梦琳忽然拍下手:“想起来,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好聚好散,有个例外。你认识林松竹吗?”
过好几秒,冯诺才眨下眼,迟缓地回答:“知道。”
“他是前任之,”姚梦琳说,“这人还是
仿佛这话戳到她笑点,姚梦琳笑容扩大很多:“为什要问这个?”
“很疑惑,因为郑先生说情话能力太强,但凡跟他相处段时间,谁都会觉得自己是被爱,”冯诺说,“这样话,分手不是很麻烦吗?”
“像他这样以‘交易关系’为宗旨人,从挑选对象开始就格外小心,”姚梦琳用剪刀把肉剪成小条,“要选那种特别容易PUA傻瓜,即使分手也会认为是自己错,要选那种聪明人,知道断再纠缠没什好下场,所以问题不大。”
冯诺“哦”声,拿起另个装小牛排盘子。
“怎?”姚梦琳看着他举动,“吃前任醋?”
“挺好。姚总最近过得怎样?”
“在忙婚礼事。”
“恭喜啊。”
姚梦琳淡淡地应声,听起来兴致不高,冯诺也就不再提,在脑子里脑补八百万字豪门血泪。
“除这个呢?”姚梦琳别有意味地说,“不想问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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