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墨阳看看他,说:“你各方面条件都很好,而且在感情方面并不被动,这样人活到28岁还没谈过,基本是不可能。”
冯诺对于这种夸赞向来欣然接受。既然话题已经进行到这儿,不再得寸进尺点,对不起今天透露这多情史,于是他带着好奇心情问:“郑先生初
郑墨阳拿起杯子喝口茶,突然若有所思地问:“你们专业人都这单纯吗?”
冯诺听出来话里有话,保守地说:“大家学习工作都比较忙,没那多时间谈感情。”
“你就不像。”
冯诺觉得背上汗毛倒竖:“什不像?”
“你看起来经验很丰富。”
在个普通周末下午,家普通中餐厅卡座上,冯诺对着金主大倒苦水。
“她是能潇洒转身人,同学可不是啊,”冯诺转着手里茶杯,语气幽怨,“她轰轰烈烈地爱过场,马上就能投入下段感情,同学怎办?万抑郁呢?”
郑墨阳风轻云淡地说:“为什要担心还没发生事?”
“这不是明摆着吗?”冯诺伸手捂住眼睛,“工作时候,们周围都没几个女生,现在突然从天而降个大美女,段位又高,他纯情小男生,不被玩死才怪。”
郑墨阳显然对自己朋友、以及情人朋友感情生活都没有兴趣,从当晚事发到现在,冯诺用各种狗狗眼攻势哀求他,他也没有想挽救纯情青年意思。
冯诺听到这个评价后顿下,偏过头去笑着看他:“为什会对过去经验感兴趣?”
这话出,颇有点反客为主意思,郑墨阳对着他亮晶晶眼睛,平静地把问题抛回去:“单纯好奇,你不是也问过姚梦琳事吗?”
冯诺盯着他脸看半天,可惜这人表情管理已经臻于化境,完全没看出任何端倪,只好没意思地把脑袋转回去,用闲侃语气说:“大学时候有个初恋,然后性格不合,分。工作之后也认识过个人,但后来发现没有那喜欢他,也分。”
郑墨阳淡淡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
冯诺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到轻松还是难过,纠结会儿,他问身旁人:“为什觉得肯定有经验?”
“倒觉得没什可担心,”郑墨阳带着局外人冷静说,“有这段经历挺好,她这种人百年遇,肯定会留下很独特回忆。”
“不是所有难忘经历都是好事啊。”
郑墨阳用句话结束这个话题:“你忘,今年是重置年。”
再糟糕事情发生,也不会有任何真正后果。
但是这句话哪里变味,本来应该作为迎接新生活动力,现在好像成自,bao自弃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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